“我们也是学生啊,我们的骄傲也需要人来打磨的,”德尔寇拉感慨道,“我千辛万苦,翻山越岭来求学,结果还没入学就要为他们打工,这简直是——你说兰斯先生会给我们开工资吗?”
莎蒂亚:“……”
阿萨斯:“……”
两人很无语地看着他。
“我觉得他会给的,‘全知者’应该不会压榨童工。”德尔寇拉居然还很认真地下了定论,然后直接泄了气趴在了桌子上,“可这终究是一项得罪人的工作啊!不被发现……不被发现……哪有那么简单?一旦被看到了,哪怕被怀疑是我们,我们以后在学校里都要凭空多出许多敌人了!兰斯先生是怕我们在学校过得太开心,提前给我们找点事情做吗?”
“我们现在对那支队伍一无所知。”阿萨斯说,“我们需要对他们有足够多的了解,才可以制定具体的计划。他们会在这里呆七天?”
“是的,七天,他们的在镇子西边的小溪旁扎营,”德尔寇拉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潜行过去看看情况?”
“我怕被发现,教廷和学校一定派了随队教师,我的潜行可没信心能瞒过他们。”莎蒂亚摇摇头,“我不觉得兰斯先生会把我们的情况和那些教师说明。”
“所以兰斯先生就是想折磨我们——诶,等等,莎蒂亚,”德尔寇拉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现在是黑铁佣兵对吧?”
“嗯。怎么了?”
“酒馆里公布的大多数的任务可都是黑铁级——”德尔寇拉摩挲着下巴,颓丧的表情瞬间收敛无踪,“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呢?”
“你是说……”阿萨斯和莎蒂亚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另一边。理查德家。
正在看书的理查德脸上突然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抓起一张纸牌,看也不看地朝身后某个地方甩了过去。纸牌如刀刃般飞向墙角,却在半空中突然定住。
“别看了,你要潜行就用高阶潜行,一定要露出这么低级的漏洞吗?”
“啧,你脾气还是这么臭啊。”
一只抓着纸牌的手,连带着那手的主人一齐显现。他手指向上一弹,纸牌毫无轨迹地飞向半空,在空气中飘飘荡荡,却恰巧落回了理查德的桌子——
就落在纸牌的原位。
“不去当你的保镖,来我这儿干嘛?想和我打牌了?之前输的不够惨?”理查德还是没回头,说话丝毫不留情面,“喂,萨尔塔尼亚,你可是圣堂之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