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叫你们白多嘴。”
被一脚踹倒在地疼痛不已的汉子也不敢多说,只怪自己多嘴,多重复了显而易见之事。这闫留双看了只觉得厌烦,毕竟一个汉子哀哀叫唤,那场面不能更美了。
“算了吧,那信使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哥,那个送信的好像对我们这里心有怀疑,我们兄弟看到不对就先下了药。现在迷晕了关在牢里。要是大哥想去看他便可去了地牢。”另一个汉子急急回道,额上满是汗珠。
闫留双打了哈欠,觉得无聊,“反正这个消息也藏不了多久,那人就杀了吧。”
“是!”
宽大的临时军用帐篷中。
“三爷,我们派去的信使,至今无归……”秦吴桐想了一下言辞,“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是我们一时疏忽大意,没探查消息就让兄弟白白送了性命。”秦磊睁眼,竟是满眼的凌厉。“只是没想到当日我们偷行上海,路过此地,好友还给咱们提供了便利。可此次我们回程竟然就……”
“只是个子承父业的新任军阀,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三爷切勿难过伤了身。”
“无需安慰,我并不太过伤心,只是感慨物是人非。他并不像我辈中人,确实不适合待在这圈子里混。待人又实在是太过真诚了些。可就是因此才觉得可惜。”
秦吴桐想起来那人才遇到三爷就一见如故提供不少便利,还把自家家底都掀了给他们赏玩,沉痛地点了点头。“听说现在领地内一片混乱。新上任的那位自封了土皇帝,是个名叫闫留双的混混,不懂得治理,只去不停索取,现在民声载道,也是岌岌可危。”
秦吴桐突然想起一事,“三爷,你这‘养伤’?”
“无碍。对外便说是被闫留双打了出来,伤势更重,不得不去寻乡野村医煎草煮药续命。”秦磊借由着养伤的借口活了好几天悠闲的日子还颇有些上瘾。
“路线还是不变,如果那个闫留双不是足够蠢笨就不会拦住去路。他们现在内忧外患自身难保,惹上我们定是要大伤元气。”秦磊这里还在吩咐着,苏紫尘那边就实在是安稳不住了。
“我们家小姐要见三爷。你带耳朵了吗?”莫然仗着自己身材雄伟一身蛮力就要带着苏紫尘强闯。
“三爷有令,不得擅入。苏小姐请回吧,我们会代为通传此事。”
……苏紫尘已经连续吃了好几日的闭门羹正是气得不行。她从小就是众心捧月的,哪里受过这种气。想着,既然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