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只剩兄弟二人。
“你是想对我说什么?”
秦吴桐把嘴凑到秦磊耳边,说了几句,秦磊闻声色变,“什么?!”
“此事千真万确。”
秦磊踌躇片刻,当机立断,“明日当雾气稍散我们即刻出发,此地不能久留。”秦吴桐连忙称是。
“没想到日本人竟然如此恶毒,偷偷在此处用活人实验。为了保住秘密更是屠镇,还把幸免于难的人都给抓了去当作圆木!”
秦磊只觉得日本人本来便不是个东西,知道此处变化之后更是厌恶不已。圆木的传说早就暗地里盛传已久,可真被自己碰上,还是这样的惨状,秦磊不由地紧了拳头,“可惜昨夜一场大雨破坏了许多线索,现如今只有我们带上的一具尸体可做证据。按你说来,这样的新型毒物,照现如今的技术并不能破解。当真是可恨。”
“此前好友无意发现他们计划竟然就这样惨死,不然那个混混又怎么轻易造反。所谓官不与民斗,原来那个闫留双竟是投靠了日本人。”
知道此前自己的朋友新任的军阀是被日本人所害,秦磊虽然更加痛心疾首,可却是也知道此时不能先太过张扬,现如今只有那个狼卫以及他们二人知晓,不禁去问秦吴桐,“那人嘴巴是否牢靠。”
秦吴桐回答说,“从小便被陆家收养,不与外界牵连。”
秦磊听完还是不放心,“将他看紧些,明日我们就下山,这里不能再多呆了。先回北平,再做打算,此地所有冤死亡魂的帐,我陆某,算是记住了。”
一切都隐没在浓滞的雾色里,只有森林的顶端浮现在浓雾的上面。拉不开。扯不碎,一切景物都迷迷茫茫,似真似假。
一夜又过去,早上的阳光透视进来,给仿佛还留在死亡之镇的人都带来一丝丝的生机。微风更送,停滞不动的白雾竟也有了动摇的心思,一缕缕地缓慢游动着、消散着,虽然是肉眼难见的变化,可众人冥冥中都有种感应,这雾怕是要散了。
“大老爷,根据小人的经验,至多卯时三刻雾气便能尽数散去。”脚夫昨日一天所受的惊险刺激都来源于这场浓雾,现如今这充满着邪气的白雾就要散去,压在心里的恐惧也散去不少。
听到脚夫轻快的回答,众人虽面上不显,但心里却都涌现出一丝欣喜。
每个人心里似乎都装着个滴漏似的,时间就随着那滴漏一点一滴的消逝,好不容易熬到了卯时三刻,正是离开之时。
山路多曲折,纵使是有这样一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