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可现在看来倒也不似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甚至还要完美些。
“不着急,还能撑到回去天策城。”
青年转头扫过玲珑有致的符殇儿,口中低喃一声谢谢。
“谢我做什么?”
听此,符殇儿一怔,这家伙是损了精血搭错了神经?
“今儿个你出手扶下万旬,打算救我那一幕我冷道也不是瞎子。”青年艰难摆过手臂,勾嘴轻笑。
“可说起这事儿你也该讨厌我啊,毕竟以我的实力想要抹杀那老家伙易如反掌,可自始至终我也没有实质性出手助你。”
符殇儿偏过艳冠源域的精致脸庞,饶有兴趣打量着青年。
“能看出你的好心我已经满足了。可要是处处都厚着脸皮让一个女人帮忙,我冷道也忒没个尿性了。”咧了咧嘴角,冷道努力将身体朝车窗处靠去。
可似乎有了支点儿更容易令人发困,青年喉咙处那口淤血还喘着呼呼血沫声响,两张眼皮儿已经开始打起架来。
半日高强度鏖战,还没有突破两仪境的青年终于累了。
“呸,什么尿性不尿性的?”
“那以往你那么痛恨冷桓,今天怎么没拿冷桓的尸体给冷家战狼一个交代?是因为那个长静公主,还是因为冷桓即使负了冷家千万,可没有辜负他的妻子?”
此刻符殇儿脸蛋朝向泛着凉气的茫茫夜色,并没有去看车内青年。
她本想问冷道是否因为那冷桓与长静公主的的情之至深而不忍心将他们在死后分开,可单是一个情字就让她心生酥麻与慌乱,临了只能说这些白话。
符殇儿不知道自己为何非得询问这个问题,或许只是好奇心作祟!
“死了就算是交代咯,再者那长静公主和翠萍丫头有些像。”
“有点儿倔强、命都不好。”
青年闭目,嘴唇轻动,似苦涩一笑。
“至于你说那辜负与否,情字这玩意儿我也搞不懂呐。”
“搞不懂。”
三字落下,青年呼隆的鼻鼾声夹杂着几道咳嗽声剧烈响起,符殇儿转头见冷道睡了过去,红唇小嘴勾起一抹醉人弧度。
“倒是说的干脆,搞不懂的玩意儿反倒把你那翠萍妹妹记得清楚。”
认真打量着冷道棱角分明的脸庞,符殇儿手指一缕晶莹光芒射入青年阳池穴,她还真担心这家伙长睡不起呢。
可现在,这倾世女子真是有些冤枉冷道。
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