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断退去的寻常祭司和村民,女娲直勾勾望着离倾影,似要窥探出离倾影内心的想法。
“蝼蚁之人,本小姐和他们较什么劲儿?”
不知道女娲究竟想要表达什么,自视清高的离倾影嗤鼻冷笑。
“那冷道的实力在你面前就不是蝼蚁了吗?为什么他每次提到那个符殇儿你就会觉得恶心?”
女娲话落,离倾影当是怔怔站在原地。
心坚如铁的她,似乎被这个还未成年的丫头觉察到了某些软肋。
“先前冷道说那个符殇儿在样貌上与你差不多,可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次旁人提及哪个漂亮女子时你都会将他们一一抹杀不成?”
“你恶心是因为你在乎,可你又不愿意将那符殇儿抹杀,或者说你目前并没有抹杀符殇儿的条件,所以才会看冷道不顺眼,总是拐着弯儿的找他的茬,想要教训他对不对?”
噼里啪啦的一番话落下,此时离倾影彻底石化当场。
她不知道女娲这番话说的对不对,可她却能感觉自己的心境几乎暴动到了极致,这并不是种想要暴起杀人的冲动,而像是她小时候不想修炼,偷摸去玩被母亲抓回来一顿训斥的窘迫。
“再说说你,你简直是个榆木脑袋啊,哪有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三番两次提及其他女人的?”
“我猜她因为你提起符殇儿而对你动手的次数已经不止一次了吧。可你却从没有想过她重伤你是因为她生气,她生气你干嘛每次在她面前说别的女人。”
“女人天生是很敏感的好么,我第一次见到离倾影都嫉妒她的脸蛋儿和身材,更何况她还这么高傲,眼里怎么可能容的下沙子?”
站在冷道与离倾影中间,女娲好像世俗城市那些背着戒尺训斥学生的老先生,训斥过离倾影后又是对冷道教训道。
女娲这一提点,冷道心头千万句驳逆之言在喉咙处来回打转,可最后这位年轻天道者愣是没说一句话。
想一想好像真是如此,半年前在山头屋院中他打算以道心为赌注与这个女人讨价还价,可离倾影也只是对自己一顿拳打脚踢,那次伤势看似极重,但说白了又不足挂齿,他在床上修养三日后又可以活蹦乱跳。
这女人真正下狠手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太古世界他引动天道之力后被其突然释放的恐怖气息炸的遍体鳞伤,可当初影影绰绰之中他能感觉到,离倾影对他的杀心最浓郁的时候无疑是自己说出只要不曾伤害到符殇儿便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