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之处。
偏偏呐、在半路城市甘愿从军为冷家战狼担任天象官的家伙是个二愣子货色。
倘若这天象官将降雨的时间测算的推迟一半个时辰,冷道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家伙就是木托儿提早安插在他们冷家战狼内部的奸细。
降雨时间稍迟、他们能够摆脱木托儿大军的风险就高上一分,到时候他冷道真要是能杀出一条血路,回来说什么都得将这个废物一刀给抹了去。
谁知这个混蛋竟然算早了,早了也还好,虽说木托儿没杀了,可他们也不用担下生死风险。奈何在前去半路又折返而回的路上,冷道是越想越气,他若早知这家伙是个学艺不精的货色,说什么都得将其踹得连他老娘都不认识。
这不是诚心延误他冷道的战机嘛!
“回冷将军,此事的确是小的罪该万死,可天象之事瞬息万变,小的也不是老天爷,说让下雨就让下雨啊!”
营帐中、面对怒目而视的冷道,那位天象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诉苦道。
“嗯?这么说你这老瘪子还有点儿委屈?”
此人稍作反驳,冷道当是怒极反笑。
“本将军为了此次的计划,仅是挑选战马和精锐士兵就耗费了一天一夜,你他娘的竟然给我说天象之事瞬息万变?”
“当年你学艺的时候,你老师就没给你教过瞬息万变之后该如何判断天象吗?”
双手叉腰的冷道指着那跪下来的天象官一通大骂。
“再说你他娘的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整天没事儿干老是把你这个胡子梳的这么顺溜干什么?没个真本事你他娘的装什么江湖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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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自案桌背后下来,看到叩头求饶的天象官胡子扫地,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顺眼的冷道蓦地伸出手打算将这一长缕胡子给揪下来。
可这用力一揪、冷道反倒背后栽了个趔趄。
乍眼一看、胡子还是假的。
“你娘滴个冒牌儿货嘞、”
“拖下去,先去刑帐重罚二十棍,以后找人探一探这个废物肚子里有没有墨水,没有直接撵走。”
冷道起身一脚踹在此人肩头,命令传下去后只听那水货天象大师的求饶声在营帐外凄厉响起。
“将军、如今两军接近,恐怕木托儿已经知晓他先前派遣的骑兵和弓弩手早已被我们给抹除。”
拖下此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