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样盯着自己,而这次,冷道的双眸格外明亮。
“冷大公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嘛。”
被冷道半是疑惑半是古怪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坐立不安的符殇儿抱怨出声。
“没事、就是想看看符大小姐。”
散去一身疲惫、思绪逐渐清明的冷道想起两个月前他与断罪刀的那番话,再认真望着符殇儿的脸蛋儿时,不知为何,冷道的鼻尖有种莫名发酸的感觉。
…
“可、可本小姐在妖皇窟中苦修十载、就是、就是为了这一天,你换个条件好不好,要不…要不给本小姐三四个雨宗之人也行。”
自太古界回来不久之后的那场夜幕之中,面对不愿将雨宗之人交出来的他,面前这个狐袭人儿泛着哭腔乞求着,符殇儿并不知道自己与雨宗、与炎天之主究竟有什么过节,她只知道自己好像与雨宗有着矛盾,只知道炎天之主抹去了她最在意的东西,为了这两个模糊的执念,这位圣古小千金生生将自己逼在妖皇窟中苦修十载。
而这一切,只因为他。
‘想看看符大小姐、’
冷道所言萦绕在耳畔,符殇儿先是木讷了十数息,紧接着这位有着绝世妖娆脸蛋儿的圣古小千金状似得意地翘起红唇。
“冷大公子不是开口已有家室、闭口已有家室嘛,怎么、怎么今天这么大胆了?”
符殇儿将脸蛋儿转向别处,可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的人儿又怎知自己说这话时已经变得期期艾艾?
“我们之前认识。”
下一刻,冷道突然这样说道。
“嗯?”
乍听冷道这一说,符殇儿当即挑起柳眉。
“冷大公子完成那个加身仪式后,是糊涂了么?”
符殇儿伸出手掌在冷道面前扬了扬。
“本公子的意思是…在符大小姐进入妖皇窟之前,本公子被炎天之主那老混蛋震成血雾扔进太古界之前,我们就、就认识,而符大小姐脑海中一直存在的丑陋男子,不出大的意料,正是本公子。”
冷道直视着符殇儿逐渐紧缩起瞳孔的双眸,唏嘘解释道。
“两个月前断罪刀提点过后,本公子终于明白了符大小姐的血脉之器为何会与本公子的断罪刀一致无二,甚至我们再次相见后,为什么同出奇同步的陷入痛苦之中。”
看到符殇儿越发沉默,冷道无奈轻耸着肩膀。
“符大小姐自净月潭出来,是因为妖帝前辈已经剥离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