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穆托一怔,“那可是死罪。”
“死罪如何?”陆春笑了,“这两年咱们害死过的人也不少。”
穆托摇了摇头,“算了,那申塔作恶多端,死有余辜,这种昧良心的钱,咱们拿不得。”
“大哥说得在理,这钱不要也罢。”陆春表面上连连附和,心里却盘算着他连到嘴的鸭子都不要,活脱脱是个傻瓜,再寒暄了几句,便一个人偷偷溜向了城主府。
看着陆春着急要走,穆托的心里便有了不好地预感,吩咐小六子,“小六子,你去跟着陆春,看看他要去哪里。”
七八岁的小男孩便悄悄跟在陆春的身后。
陆春连拐了几个弯,怕别人跟踪怀疑,还刻意在包子铺前停留了片刻,最终,他加快了脚步,直奔城主府。
他之前有幸见过卫飞仙的大院,如今再见了申墙的大院,感觉两者简直是天壤之别。在这贫瘠的土地上,申墙的城主府简直是神仙住的地方,假山绿水,一应俱全。
只是大院中,放着一口棺材,黄纸还在那燃烧,四周弥漫着一股灰烟味。
“想必那就是申塔的棺材,申墙这个老子也算用情至深了。”说着陆春便见到了门子,由门子领着找到城主。
若在以前的时候,像陆春这种痞子,门子一定乱棍打出去,可是如今,申墙下了死命令,“一切和蒋劲松有关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申墙长得和申塔倒差不多,只是眉毛更加浓厚,脸上多了几分血性,看样子也是兵家出生。他正站着身子,看着哭哭啼啼的华冠丽袍的妇人,埋怨道:“夫人,你不要再哭了,我已经发了誓,一定要找到那蒋劲松,拿他的脑袋祭在我们儿子的坟头。”
妇人只顾两眼噙着眼泪,哭得没有了声音,干哽,“这都多少天了,只怕那歹人早已经跑的没了影。”
“我不是——”他刚开口,就听到了门子叫到,“城主,有蒋劲松的下落啦!”
“快请进!”申墙高喝一声,激动难以掩饰,转身又对妇人说,“夫人,你先进内屋吧,这哭哭啼啼的样子,惹人笑话。”
那妇人便由丫鬟搀扶着,走向内屋。她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十分吃力。自从儿子死了,他瘦了十斤不止。
见到陆春这样痞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申墙的脸一下子冷了起来,他向来看不起这些城里的混混,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儿子也是一个混混,如今只好拉下脸皮,道:“我问你,你当真有蒋劲松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