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一鞭子又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
陈无悔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道又一道凌厉的鞭子,暗自感叹,“这一鞭子若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恐怕要秃噜层皮了。”
但幸好这鞭子虽然舞的虎虎生风,却十分笨重,落点很容易被人猜到。
见陈无悔看得这般仔细,真是恨不得他自己都跑到台上去,汴一弦苦笑一声,调侃道:“喂,叫你去打的话,有信心打败他们吗?”
陈无悔皱着眉头,想了片刻:
虽然说眼前的青年至少有筑基境十重境,和自己差整整十个境界,但是他们明显属于那种一心为了提升境界,而忽略了掌控炁海的人——拥有十重境的炁海,用出来却只有两三重了。
接着,陈无悔还发现他们的功法,法宝,也属于一般水平,便回复道:“可以。”
汴一弦听到这个回答,本来想嘲讽陈无悔一番,可是她看着陈无悔那副认真的模样,便知道他没有说谎。仔细想来,陈无悔也不像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汴一弦的嘴里便又呢喃了一句,“木头。”
台上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马虎黝黑的皮肤上被长鞭抽出的血淋淋的伤口,看着挺瘆人;卢任甲虽然没有受伤,但累得气喘吁吁,豆粒大的汗珠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了擂台上。
卢任甲一边擦着汗,一边埋怨道:“我说你个人,皮肤怎么像那猪皮一般粗糙,怎么打都没有效果。”
马虎听到他骂自己是“猪皮”,不怒反喜,因为他的师父说过,对于练体者来说,别人夸你皮糙肉厚,就是来赞美你的武功扎实。
看着蜷缩在一团的长鞭,马虎反嘲道:“不是我的皮厚,而是你的鞭子太弱。你下面的玩意,是不是也像你的鞭子,是个直不起来的玩意。”
这话出来,台底下一阵哄笑。有些姑娘的脸也跟着红一阵白一阵。
陈无悔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汴一弦耸了耸肩,“你是男人都不知道,我凭什么知道?”
看到台下一片哄笑,卢任甲的脸火辣辣的烫。
台底下传来一声中年男人的叫喝声:“卢任甲,给我打死他,为木芽城争光。”
原来这人便是木芽城的城主,因为木芽城是个荒城,人迹罕至,那里的城主便也跟着没有了身份地位。别家的城主都在风云酒馆上喝着茶,悠闲地看着,只有他和群众们打成一片。
“好嘞,城主。”卢任甲听了便像打了鸡血,挺起了腰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