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早5点你去找他吧,就在小区公园那…”秦铁林说道:“抱歉,我帮不了你,我的专业是病毒学,你的症状我看不明白。”
“老院长决定用中医试试吗?”韩勤略带犹疑的问道。
秦铁林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老院长原来主要是做神经内科和眼科的,但是他的中医造诣也非同小可,所以我想可能会从几个方面一起下手。”
“明白了,我先回房了。”说罢回到了房间,他将书包甩在书桌边,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忍受着从入夜开始不断加深的刺痛感,他望着墙上的挂钟将书桌打开拿出演算本,他在上面写上8位到13位的速算题目,当他写满13页以后就放空所有的杂念将心思放在上面,这是从小到大的习惯,过去的演算只是锻炼自己大脑的一种方式,现在这也成为了他集中精神暂时忘却疼痛的方法了。
题目减少,就从新补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当把70页做完以后他猛地一阵痉挛,看向挂钟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了11:40,他擦了擦汗,因为专一而暂时屏蔽的疼痛感猛地袭来,他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被注入了液氮一般,冰冷的刺痛感像一根根钢针从骨头内穿出,他强忍着从喉咙中发出的嘶吼踉跄地走向床铺,他拿绳子绑住了自己的脚,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缠着白布的木棍子,死死地咬在了嘴里,同时把手用绳子套上反剪在脑后。看似简单的动作在肌肉痉挛和疼痛中足足花了他将近二十分钟。当他做完这些以后,发现时间已经距零点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当分针和同时指向了12点位置,痛苦如怒潮般涌来,他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如同被烧焦了一般,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他的大脑每次保护性的让他的意识沉寂,他就会看到那一扇古老而沧桑的大门,他看见大门的锁链已经不堪重负随时能被扯断,门后的嘶吼和喊叫将他的意识一次又一次的送回,他不知道这种折磨需要经历到什么时候,只能不断的祈祷煎熬,希望时间能够快点流逝…
当他从浑浑噩噩中坐起,看向挂钟,时间是凌晨三点钟。他艰难地将手从脑后抽出,松开已经咬的不成形状的木棍,用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缓了一口气,拿起床头上的茶缸灌进了一大缸子水,然后将自己缠紧的双脚解脱出来。将自己身下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的床单扯了下来,抱着开门向卫生间走去。
他想起昨天对秦大小姐的承诺,在泡上床单以后走入厨房,为秦琴做了一个红烧茄子和清炒苦瓜,又为昭明做了一个干煸豆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