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玲坐在床上有些失神,大半年前原本只是末三流的小明星的自己靠一首歌唱红了大江南北,想起最后一次跟谷雨的对话,霍清玲不得不沉默,曾经以为只是寻常争吵的告别成了永别。
想起在医院中的日子,霍清玲再次自问“那首歌我真的唱的问心无愧吗?”
但是旋即她压下了心中的想法,“虽然那首歌对外描述的不尽不实,但是传达的东西是一样的,虽然借助了一部分灾难的影响,但是现在的明星不炒作,不刷新闻热度能行吗?”
她往嘴里扔了一颗奶糖,有些疲累的躺倒在床上,点点思绪却不可抑制的再次浮现出来,因为父母不放心她自己闯荡,纷纷辞职下海做了她的经纪人,半年前,借助地震事件,她跑回了Z市,正站在那座已经化为废墟的医院上,想起了少年,唱响了拿手本来不被自己也不被任何人看好的歌曲。
一个新闻记者正好抓拍到了这一幕。而一直没有大名气的自己也借着这一幕登上了某著名报纸,而父母也终于抓到了机会,跑灾后义演,制作MV…
MV大获成功,但是诺言本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因为这首歌的歌词的作词并不是如宣传上是自己谱写的,而是那个少年,少年竭尽全力谱写的故事阐述着两个人的记忆,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对少年自身的挽歌,大家被一个骗局赚取眼泪和金钱让她不能自持,但是想起几年间为了支撑自己梦想而操劳的父母…她再次叹了口气,摸了摸胸口感受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的生的气息,她抿了抿眼角,如催眠般暗示着自己:“谷雨已经死了,如尘埃一般消失了,没人记得他,那么自己哪怕用一个虚假的故事撑起一个虚假的身影,也许能让更多的人记住他吧…”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今天例行的自我劝慰完成了,她看向桌面上的包裹。
没有寄件人也没有寄件地址,她把不准到底要不要打开,这时包裹轻轻晃动了下,她如受惊的小动物般跳了起来,拨通父母的手机。
父母在不到两分钟之内就赶来了,三人打开了包裹,一个腐烂发臭的老鼠在里面,霍清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而三人也准备速度把这个东西处理掉,但是下一刻惊悚的事件发生了,那个怎么看怎么都不可能还活着的老鼠猛地跳了起来,四爪着地发出渗人的尖叫,三人尖叫着从房间跑了出去…
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很显然韩勤早在当天下午就恢复过来了,三人凑在一起商量着们去,怎么回,带什么,旁边的胖子羡慕嫉妒恨,但又没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