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钱人。就更别说有文化的人了。
所以才让他后天生就了一副猪狗的模样,还,狗眼看人低。
殊不知,他这是老鸹落到猪身上,光看着人家黑了,却不知道自己更黑。自己的“安氏家族”祖坟上更是十辈子都没冒青烟了,可以说代代穷,还净出坏人,不是偷摸的蹲局子,就是果不饱腹拉狗棍。
所以也造就了这个猪头“细-逼-抠,铁公鸡”的劣质品格,特别逢年过节,搁人家都会给丈母娘家送大礼,可到他这哈,那是墙上挂个帘儿——门都没有。
所以,他每次去岳父家,徐凤儿回娘家,都是徐凤儿偷偷给父母掖点钱。
按说,不买礼品,掖点钱就掖点钱吧,人之常情,这孝顺父母都是儿女应该的,可是这点事,偏偏就不能让这猪头给看见,不然只要离开娘家的窝,一顿胖揍指定是在所难免。
这也是常识家常便饭了,所以,每每回娘家,徐凤儿说话办事都很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注意漏了嘴说错话,再惹那猪头借酒发疯掀桌子砸板凳什么的。
其实她惯着他不是怕他,而是怕无事生非闹乱子,让人家左邻右舍看笑话,太丢人。
再说了,一年两载不回趟娘家,不送礼品不说,好不容易回一趟,还无缘无故闹乱子,传出去,真的太丢人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为这道德枷锁,徐凤儿没有别的活路,只有忍,默默地忍。
尽管她想过“树挪死,人挪活”,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宇宙到底什么时候大爆发。甚至大爆炸。
尤其她每每一想到两个孩子自打生下来,自家男人压根就没管过,大妮儿安安妮都快长大成人了,这猪头老公还是整天几就知道在外边瞎鬼混。
还举家嫌弃不能给他生儿子。
思前想后这些年的苦日子,徐凤儿不免还是浑身嘶嘶地抽凉气。尤其这有些事说也不能说,道也不能道,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所以,如今落得她见到好男人,也就有想去霸占甚至移情别恋的一种欲望。
就是想开车的那种。尽管是人家的车。
所以,今晚,她才为赵风动了情。
不光看着人帅,还是老乡,所以,她才幻想,她才渴望,她想试试车。跅弢不羁的那种,任意漂移,任意飘摇。
都因,这些年,真的太憋屈太委屈了。
她想释放,肆意地释放。
大地都以龟裂,她太干渴了。
她需要滋润,一个真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