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肩膀,一番眼神交流,很诡异的样子。
“赖皮,真赖皮!俺都习惯了俺。”光头凉猛一抹,抹掉老安的手。又去找了一瓶啤酒,“啵”一下,打开了喝。开瓶的方式很牛叉。要问怎么开的瓶,太快了,大拇指一挑,你想,你细想。
“——”
“安哥,输了就是输了,这,您可不能耍赖皮!拿钱,快点儿拿钱吧!”
“若不然,以后谁还和你玩?”
另一个半天默不作声的瘦猴子终于开了言,正敦促老安。其实他也是开出租车的,姓蔡,叫蔡亮。由于不胖,骨瘦如柴,人送外号“菜猴子”。车技也不大怎么样,夜班,老两天三刮,三天两蹭的。挣得不够赔的多。所以,早就臭名远扬,只要一提他名,那些招司机的老板都敬而远之。
也可以说,拒之。
所以,打牌,赌,渐渐成了他长业。甚至专业。可那也运气不好,老输得一塌糊涂,什么信用卡、网贷,亲戚朋友都借遍,等,都该人家钱,千窟窿万个眼的。
“菜猴子,你可别多事,这、这不能认,真不能认,牌都散了,你、你叫俺认个毛?!”徐凤儿的猪头老公极力反驳道。
白搭,由于菜猴子一刚劲,人家这仨人根本就不听那一套了,事实有些逆转、翻篇。
一挤-吧眼,眨眼功夫,都逮住安尚春就往死里摁,那是想着法的掏钱。毫不留情,毫不客气,场景就给杀猪一样,一阵嚎叫。
可,安尚春把裤兜子翻了个底朝天,一毛钱也没有了。微信、支付宝都空空如也,连花呗都一干二净。就别说微粒贷了,他用微信好多年都还没那待遇呢。
一阵捣鼓,一阵乱腾,没-屌-用,一个屁子没搞到。
所以,他往上吹也吹不起来了,只好红着脸冲光头凉说:“欠、欠着,先欠着点,哈。”接着他顺手扶正桌子就往机器里收拾牌。光头凉和小胡子也默默帮忙,不再难为他。
“来来来,再玩,再玩会儿!”往上吹故意的喊,其实他知道,弄好牌,也都不会再玩了。以往干过这事,一有赖账的,或借不到钱,划手指头,就玩的没劲了。
所以,才惹菜猴子大叫。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整天该钱。没现钱没意思,真不乐意玩?”
“玩什么玩,不玩了?”
那个瘦猴子很是不开心地这样说。还起身想走。可外边一打闪,他又坐下了,还把玩着几粒麻将牌。很溜的样子,叠起来推倒,推倒再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