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些人的,但作为医者,救人永远是排在第一位。这神医很有本事,但这些人不知道珍惜,以为的小伙子跟他一样都是医生,好欺负。
“小伙子,请留步。”
高阳被一个中年男人叫住。
接着传来那个中年男人的斥责,“做什么,要翻天了?你们两个是想害死你们爷爷吗?”
那个中年小伙子显然是担不起这个责,沉默的低着头。
“小伙子,我这两个侄子侄女太鲁莽了,不好意思,我给你道个歉,你要是真能治好我们家老爷,我当然是会有重谢。”
他的斥责显然是没多大的用,因为高阳还是听见了那个女人很低的声音,“一个江湖骗子罢了,真是一些老芋头,这能相信,那是路上随便拉一个人也能治好…”
高阳没在意,转过身,盯着病床上的老者。
老者虽然是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五官凝重,表情依旧痛苦,最奇怪的是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些黑色的斑点,而且这些斑点似乎还是在游动,就像是飘在水面上的油,时而扩散,时而缩小。
“令堂是不是在睡觉的时候总喜欢盯着什么东西看?”
高阳一句话问完,那些年轻人脸上的嘲笑顿时凝固。
最先说话的中年男子脸色一变,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
高阳胸有成竹的说道,同时扫视着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一共有十多人,小到四五岁,大到四十多都有,年轻人,女人居多,一眼望去都知道哪些是一家人,哪些是另一家人。
一共有四个站位。
站在最前方的一拨人,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还有那两名说话年轻人。他们的神色都比较着急些,但在他们身后的三拨人里面有两拨人神色都十分紧张。
最后的三女一男甚至不敢跟高阳对视。
高阳一眼就看出了猫腻,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上来看,他们应该是港港人,像床上这个年纪的老人,应该是享受到了多个妻子的福利,这些人都是老人的后辈。
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向高阳皱着威胁性的目光。
她的一边头发是剃成了三道杠,另一边头发也不是很长,垂直肩膀,看上去就不好惹。但高阳不是怕事之人,相反他很反感残害家人的。
“令堂的卧室应该有一幅山水画?”
“这…你怎么会知道!”
中年男子惊讶地看着高阳。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