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今日观二位姑娘绝世容颜,不禁想吟诗词一首,”起身说话的是一个个没有修为的儒家子弟:“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看着书生如此说,萧然定安无趣,这就是一直舔狗嘛,诗词没有内涵。但是不免的还是被旁人吹嘘一番,毕竟是夸两位女子漂亮,起码没人拆台。
“我也有一首诗词请姑娘鉴赏:雇主之子,增值一而烦恼太长,减之一份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又是一篇舔狗文,实在是不堪入耳,萧然无感。
看着萧然若复次模样,儒雅大叔好奇道:“不知小友可有佳作!”
“那是自然,等下你就知道了!”
萧然自信心满满,大叔不置可否。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厅内,但凡肚子内有点墨水的都出来舔了一番,帘子内的姑娘都说话,但是应该是有些高低判断。
终于,场内没有一个人再起身读舔文了。
“如果没有其他公子,那今晚胜出的就是林白和赵若寒公子了!”
年长的女子话说出口,其他人都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
而萧然则是拿起桌上的纸笔,挥毫泼墨,写了两首诗词,一首直接从桌子底下递给大叔,另一首自己拿在手里。
“等等,我萧然还没说!怎么就会有定论了呢!”萧然起身,霸气的环顾全场,好像就是说,在场的全是渣渣。
“哦?不知,公子有何佳作,不防呈现给诸君品鉴一番。”紫灵倒是开口了,她其实对于那些舔狗文不太不感兴趣,红衣自然也是如此。
萧然起身,来到了珠帘附近,此时才是全场的焦点。萧然暗道这个位置不错。
“裁红晕碧泪漫漫,南国春来正薄寒
辞去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断。
画堂消息何人晓,翠帐容颜肚子看。
珍重君家兰桂室,东风取次一凭阑。”
萧然一首诗文流畅的脱口而出,对仗工整,意蕴满满,没有一丝舔狗气息,完全是勾栏女子的真实写照。
一首诗读完,已经没人敢说话,就连那几位儒家以及儒门小伙都是不好意思反驳,因为自己的诗词确实逊色于萧然的。
“不知紫灵姑娘以为如何?”
萧然自信道。
“自然是绝佳!今晚不知公子可有时间与小女子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