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那些若是完不成就不给吃饭,不给睡觉。”
说完,她撸起自己的袖子,将手露了出来:“陛下,您看,这都是他们责打臣女留下的。”
众人虽然觉得萧亦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衣服有些不妥,但是他们的眼睛却不自觉的朝她的手臂看去。
果然,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少女的手臂上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的,暗褐色的伤疤,看样子还不是一次弄上的,而是长期积累出来的。
在场能参加皇后生辰宴的哪一位不是家世显赫之辈,再不济家中也是不愁吃不愁穿,奴仆一大群的,谁会经历过这种事情。
在他们这些显贵的眼中,奴仆下人都是供他们使唤的,只有他们责打他们的份儿,怎么能让这些贱仆骑到他们的头上呢?还是这种往死里折磨的那种。
这可是损害了他们这些贵族的脸面,一刹那,所有人居然都同仇敌忾起来,看向李麻子的目光也都不善了。
一个脸庞刚硬的中年人站起来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亦然顺着声音看去,认出这是黎国的左相司徒雷,也是睿安帝登基后第一批赏赐官爵的重臣。若说这黎国还有哪个家族能与镇国公府一较高下,那非司徒府无疑了。司徒府和镇国公府一样,可谓是黎国世族的代表了。
见自己的得力重臣开口了,睿安帝当然要给面子:“左相但说无妨。”
司徒雷道:“虽说臣不知道萧三小姐是否真的杀了这李三的妻子,但就李三夫妇对萧三小姐的所作所为来看,臣以为这李三恶仆,理该严惩不贷!”
“说的对!此等刁仆,理该处死!”旁边有人应和。一时之间,所有人竟都接二连三的响应起来了。
司徒雷继续道:“另外,臣还想问萧侯爷,这恶仆虐待了贵小姐这么些年,你竟毫不知情吗?”
萧致远听到这些早就变了脸色,闻言,立刻跪下来对睿安帝道:“陛下!臣也毫不知情呀!”他转头怒目瞪向李麻子:“你这恶仆!我们忠勇侯府这么多年来何曾薄待于你?我如此信任的将然儿交给你们夫妇两照顾,可却不知你们竟如此恶毒欺主!”
李麻子也慌得六神无主了,似乎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萧亦然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毕竟说出这些,萧致远和白画屏也会受到别人的诟病的,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