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脸上虽未显现,却握紧乐手里的帕子。锦儿哪里会写什么策论。陛下莫非是在说反话?
身后的杜若曦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再抬头时,脸色却已是吓的发白。
担心的道“姨母,妹妹一向不会策论,此番举动定时惹恼了陛下。不若我们去为姐姐请罪罢,看在姨父的份儿上,想来陛下会免些责罚。”
魏氏见她真为季锦担忧,念她改过倒也原谅了她之前暗算季锦,握起她吓的微微发凉的手,“无妨,陛下自是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的。”眼中却亦是有些担忧。
锦儿定是被自己惯坏了,这般被逼定了恼了陛下,才任性的写了策论。唉,这岂不是毁了自己的名声。
却见王显接过策论,匆匆扫过一遍,似是不太过瘾,又细读一遍,拿予谢太傅一起研读。
“妙啊,实在是妙,这《治军策》是《治国策》的延申,却不局限于《治国策》,与《治国策》相辅相成,竟解决了《治国策》中人手不足的漏洞。只是不知,季锦姑娘,这是何人所作?”谢太傅急急问道。
如此才华,若不为国之社稷出力,实是大周之憾事,而季锦一闺阁少女,想来定是写不出这样的策论,若说是家中父兄,倒是十分可能。
季锦看了眼王显,此篇策论,自然不是她自己所作。乃是自己垂帘听政时。听从兵部尚书修子杰的建议,进行改革,与诸位大臣历时半年所想。乃是聚周朝有识之士之才华历时半年才成。说是千古绝篇也不为过。但她自是不能这么说。
“臣女自幼便仰慕太师之才华,故而临摹其笔迹,而《治国策》臣女更日日研读,不说万遍,千遍却是有的。加之父兄从幼是便在府中时时谈论这治军之道,臣女又在聚文馆受诸位先生的教导,这才有所感悟。”季锦对饱学之士一向礼重,话中也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