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季锦便是细细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却是发现,这屋内竟是没有几件多余的装饰。
原先以为自家爹爹的书房便是足够简陋了。可是如今再看,与夫子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孔夫子的房间内,出了那一卷卷的书卷,竟是没有装饰。
便是季锦这般的人,也是不得不敬佩。做学术做道如此地步,却是是叫人叹服。
待到孔夫子面前站定。也是躬身行礼。眼含正色。
孔夫子见季锦来了。脸上也是微微含笑。“锦丫头来了。”
连带着称呼也是叫成了更为亲近的锦丫头。季锦闻言也是莞尔一笑。
孔夫子继续道,“今日锦丫头在课上讲的是极好的。旁征博引,便是连我也是自叹不如。”
这话倒也是不假。季锦讲课总是结合着自己前世的经验来。季锦的经验才是真正无价的东西。
季锦前世身为大周的掌权者,自然是对于整个周朝运转的体系完全的了解。且季锦遇事分析的角度也是与常人不同。看待问题是在掌权者的地位来看,更为透彻清醒。
今日的课上自然也是并未有一丝私藏。大家自然是获益良多。便是孔夫子,也是略有收获。
只是若是说季锦比孔夫子上课还好,那却是孔夫子的谦虚了。季锦虽是在这方面有着不俗的见解,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讲师。对于教习也是没有很多的经验。
与孔夫子相比,也是难分伯仲罢了。季锦听着孔夫子的赞赏,也是展唇一笑道,“先生谬赞了。不过是季锦内心的想法罢了。”
孔夫子沏了茶。给季锦倒了一杯后,也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示意季锦坐。
这是将季锦当成平辈之友了。季锦也不羞涩,坦然的在孔夫子面前坐下,与孔夫子一起品起茶来。
季锦前世也是活到了六十几岁,算来与如今的孔夫子也是相差不多。何况,这忘年交也是不少。
“我心里有个设想,小友不妨尝试一下。”孔夫子缓缓品了口茶道。
季锦闻言,眼神也是一动。“哦?”
“我想请小友来教这策论一课。你看如何?”孔夫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认真的看向季锦。
季锦闻言,也是一动。这来教授聚文馆的学子。倒是叫她有些意外。只是若是可以来教授聚文馆的学子,却是可以为自己培养实力大大省去了麻烦。也是沉思起来。
“虽然我很想来分享我所知晓的知识。但是我平日里还是需要去师父府上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