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杜若曦,多若曦却是有些尴尬。
到底还是杜若曦先开了口。
“听说锦妹妹被夫子给邀请去讲课了。”
说着也是闪着亮晶晶得眼睛看着季锦。
季锦看着面前似乎很是单纯得杜若曦,轻轻得点了点头。
“那不知道锦妹妹今天课上事想要将什么。可还是那《行军策》?”
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正常得问话罢了。只是却是隐藏不住眼睛里得嫉妒和幸灾乐祸。
之前季锦总是与她和季语在一起。
季锦每天在干什么她们自然也是清楚的。
说季锦精通策论也是不可能的。
那《行军策》定然也是凭借着运气做出来的。如今那行军策早就已经失去了它的热度,被大家给研究了一遍又一遍,若是再讲,实在事叫人有些难以下咽了。
她倒是要看看季锦还能讲出什么来。
聚文管内唯一一个被请上台讲课的学生,季锦也是头一个了。
叫人怎能不嫉妒。杜若曦也是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不是了。总归讲课都是念念诗文,也是不碍事的。”
季锦轻轻笑了笑。
虽然没有明说,但似乎也是认同了杜若曦的猜想。
虽说夫子们讲课也都是念念一些大贤的作品,但是都是掺杂着自己的见解。
季锦若是也只是草草的念一些策论,只怕也是会被那些学生给轰下来了。
这就是杜若曦的猜想。她喜好都不觉得季锦是在谦虚。
着去上高级策论课的人,可都是一些从小便是研究者策论的行家。
季锦又是自小便是不对策论感兴趣的人,若是去上课,必定也是只能照本宣科。
想想一会儿季锦胡出的笑话,杜若曦的内心便是开始雀跃了。
但是仍是担心的说。
“四妹妹,便是胡说也是药说上一些的。那些学生课都不是念念诗文便可以打发的。”
说着也是愁眉不展,似乎也是为着季锦担心了起来。
“不过若是别人针对妹妹,妹妹也是可以讲老爷提出来。老爷为了国家那般的辛苦,那些学子们听见了想到姐姐事老爷的女儿,定然也是不敢在为难你的。”
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杜若曦也是急急地说。
这是要将季宏昌的名声也给搞臭了呀。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季宏昌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