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用回来了。”
慕帝一挥手。眉头紧锁,脸上也是失去了笑意。
“这......陛下严重了。小女的伤势只怕是....”
季宏昌强忍住悲伤。
“朕养着他们也不是叫他们吃干饭的。若是不能救锦儿。朕药他们有什么用。”
慕帝还是对于季锦受伤一事有些疑心。
说是去治病。其实是试探。
“那....臣谢主隆恩。”
季宏昌唯唯诺诺的道。
此时方赫已经大汗淋漓。
原本还寄希望于季宏昌赫慕帝的关系本就不睦。可是看着面前季宏昌无论做什么都是恭恭敬敬,礼数周全。
甚至慕帝有意拉拢的情况下,都还持着臣下的身份。
方赫一下子就是没了主意。冷汗不住的向地上滴着。他却不敢去擦拭。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上。
“方赫,你有什么想解释的么。”慕帝冷漠的看这面前的方赫。
“微臣冤枉啊。”方赫身子不住的抖着。嘴里念念有词。
“你当然是冤枉。可是你的夫人儿子一点儿都不冤枉。”
慕帝冷哼一声。冷冷说道。
方赫开始练练磕头。
“陛下,远儿还小....便是有罪。也是奴才这个坐父亲的没有教育好....陛下开恩啊。”
字字泣血。若是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只怕还要以为这是怎样一个和善的父亲了。
慕帝的脸上有些动容。
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季宏昌。还是咬了咬牙。
“证据确凿的事情。法不容情。”
一支在身边呆愣着的秦氏身上竟是迸发出了无限的勇气。
“陛下。此事都是臣妇一人所为。小儿和夫君都不知情。那枚方府的腰牌也是我背着老爷偷偷拿出去的。否则前辈也不愿意帮我。”
秦氏话语里第一次少了那些庸脂俗粉的脂粉气息。
甚至还颇有一种气势。眼里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她虽然是不会说话,不会审时度态。但是她也不是个傻子。
哪里还看不明白慕帝心里是倾向了季宏昌。
那她之前的那番言论就是个笑话。甚至不光是个笑话。单是猜度皇帝的心思便是足够她死一百次的了。
若是能够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抵消了远儿的罪孽也是值得的。
方赫也是没想到一向都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