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姑娘....孔夫子派人传话来说,身子若是恢复的差不多的话,也该回去教课了....”李嬷嬷走进来对季锦道。
“也是,躲了这么久的清闲。倒是被抓到了。”季锦思绪回转,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姑娘这哪里是躲懒。光是应付这些可有可无的宴会,就是叫人看着揪心了。”绿竹在一边直爽的说道。
“若是可以每日里不去应付那些破烂的事情。咱们姑娘会好的更快。”
“着你可就想错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道少年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你现在怎么还学会了偷听人家的墙角。”季锦对闫作翻了个白眼儿。
“明明是你自己说话声音太大了。”闫作鄙夷的看着季锦。似乎实在嫌弃季锦说话太过不小心。
季锦撇了闫作一眼。是自己声音打就怪了。这声音若是不贴在墙上也是听不见的。
这也就是闫作已经在季锦的院子里面习惯了。若是叫丫鬟们看见别人这般的趴墙角。现在可能已经被按倒了。
“你怎么又来了。”季锦斜睨了闫作一眼。
现在闫作已经是养成了一个习惯。
有事儿没事儿的都想来季锦的屋子里面转一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反正就是要来转转。时不时的还要在季锦的屋子里面待道晚上。
“闫作....是不是我的屋子风水比较好。”季锦咬牙说道。
“不是啊....”闫作一脸无辜的看着季锦。
“那你为什么不在自己屋子里面呆着....”季锦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熊孩子给气死。
“我一个人很无聊的好嘛。”闫作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季锦。
“难道你来我屋子里面就不无聊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看着你那么精心算计。我就觉得人生充实了不少。”闫作笑得十分灿烂。一口的大白牙尽数露了出来。
“你看着我算计....觉得人生充实....”季锦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明白了下午季清的心情了。
抄起鸡毛掸子就要像闫作身上扔过去。
闫作却是早就有所预料。
“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看看你,这么暴躁,以后会嫁不出去的。”闫作贱笑着上前将季锦手中的武器给拿了下来。
“其实....我是想说,你那个表姐,我恐怕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