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葵微笑的谢过滴滴师傅帮她打开后车厢提行李箱,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的花园别墅。“滴滴”两声大铁门关上,年轻的滴滴师傅只能看着她美妙的曲线消失在一片绿荫树林之后,叹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
有时候,一扇门,就是两个世界。
用密码开了家门,米拉葵将行李箱往地板上一甩,又脱了凉鞋,脚后跟带上门,然后遥控点开了一首《foralice》,而后像胎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将自己缩在那张“历史悠久”的沙发里。这次离开,又是五年,还好自己物业费和水电费交够了,又给家里设置了清风保湿保洁的阵法,不然可能要跟自己在欧洲的那间古堡一样,回去的时候都快成文化古迹了。
音响里的钢琴很轻,让米拉葵仿佛回到1810年后那段时光,她可以坐在莱茵河畔,坐在米兰柏林巴黎或者威尼斯的小巷里,穿着蓬松的淑女裙,带着现在看来很low的淑女帽,享受很温暖的阳光和很缓慢的时光,听那个男人弹琴,那时候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爱丽丝。
睁开眼,却是冷冰冰的屋子。音乐还在,可那时候的人,一个个都已经作了古。米拉葵慵懒的伸了一次懒腰,毫不在意自己衣服凌乱春光乍露的样子,反正也没人看。她休息足了,又准备收拾一下屋子,毕竟这次,又要休息好几个月呢。
她站起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再次出神。
屋子太大了,不如……把房间出租出去?
想到这,她眼角都溢出笑容。
有意思。
……
井青白一入树林间,便如脱缰野马入草原脱钩游鱼入大海一样,全身都肆意轻松起来。他从一棵树枝跃到另一棵树枝之上,像练习了千百遍一样,从未让自己掉落过。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还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师父说的对,山下的人都很危险。比如那个家伙,为什么要纠缠着自己不放。还有他说的“部门”、“噬灵者”、“野生灵力者”这些,是什么意思?
自己似乎,打开了另一个世界?
刚一出神,他的耳畔就像擦过一道尖锐的银光,唰的一下射入自己面前的草丛里。井青白猛然停下自己的脚步,大颗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他缓缓回过身,瞧见一脸微笑的陈宙站在他不远处的一处高石上。
不可能!井青白在自己心里否认,从未有人能在自己全力奔跑的情况下赶上自己。
陈宙对着井青白摆摆手:“是不是很意外,看来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