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佛门和神剑峰保护着西方幸存者向着中原行进的时候。
帝踏峰上。
肖玉赫面色铁青的从挽言的寝殿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这已经是他这半年来第七次因为希言的问题和挽言闹的不欢而散。
肖玉赫是个狠辣的角色,得不到的他就要毁灭。
今时不同往日,他得到了水神传承突破了分神期,在华夏的地位水涨船高。
希言与他的意义不再如同以往,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一直低三下气追求的人,竟然把身子给了一个远不如自己的,从世俗散修入道的草莽之人,这让他感到羞辱。
而他还有另外一种预感,这次归来的希言,天赋高的叫人害怕,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所以他便动了除掉希言的心思。
可是这事不能由他出手,而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不惜坑害希言的挽言,这一次竟然油盐不进,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就是不同意对希言动手,这叫他的心情极度抑郁。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非同寻常,当他走进自己的寝殿的时候,发现一个将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正站在他房间的窗边,不过肖玉赫的眼光毒辣,还是从那削瘦的肩膀看出来,黑袍中的人八成是个女人,一个修为只有筑基期的女人。
“哼!这帮废物,人都闯进了这里,还不知晓!”
肖玉赫的寝殿有着不少暗哨把守,能绕过他们来到这里,定是有着过人之处。
他心中暗骂之际,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直接坐到了案牍后面,这才说道:“阁下想必等我有段时间了,有什么不妨就直说吧。”
“呵呵,小水圣还真是雷厉风行呢。”来人声音嘶哑,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厚厚的面纱,让人看不清长相。
肖玉赫轻笑一声,手中变出来一瓶一盏,倒出清冽的美酒为自己斟满,轻尝一口,说道:“不用装了,若是总隔着一层面纱,难免叫人心生隔阂,你说是吧?眉师侄?”
黑袍人的身子明显一顿,然后似是早有预料,从容的摘下头纱。
秀发如瀑,明眸皓齿,正是眉知鸳。
她不由笑着问道:“水圣是如何发现我的?”
肖玉赫咂摸了下口中美酒,摇摇头,道:“倒不是发现了你,而是一进来就从你的身上闻到了那卑贱东西的味道,真是恶心死人了。”
这一下,眉知鸳彻底紧张了起来,善姬与她合体的事情无人知晓,这是她目前为止最重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