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茹语气依旧嚣张。
“我为什么不敢?我父皇母后皆故,如今连兄长都在大火中逝去,我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我为什么不敢?”
“你……”
“不知二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苏琉玉笑的洒脱自然,仿佛真的早将生死都看淡了。
可她手心里的汗渍告诉她,她在怕。
她怕这四个家丁中有身手不凡者,能够几米外就用暗器将自己的手腕打开,救下庄梦茹的性命。
但她要赌!
她赌庄梦茹小瞧了她,带来的不过是些莽夫。
“来,二小姐,喝了它。”苏琉玉一边说,一边在方才倒得茶水里撒了些粉末,将茶杯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庄梦茹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毒药。”苏琉玉笑吟吟的,“这毒七日内不会发作,若我能进宫安然觐见皇上,出宫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苏琉玉!你竟敢这样对我!”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害怕,庄梦茹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对着身后的几人便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看不见她如何羞辱本小姐吗?”
那嬷嬷蠢蠢欲动。
“我劝你们老实点,不然我手上力道重了,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可就香消玉殒了。”
“苏琉玉,你……唔!咕噜咕噜……”
看准时机,苏琉玉便迅速将茶水塞进庄梦茹的嘴里。随后快速在她后背打了一掌,这茶水虽然只喝进去了三分,但也够了。
见她呛得厉害,苏琉玉放下碎玉道,“这毒无色无味,毒发之前你脉象会平稳如常,但若七天不吃解药,便会浑身如虫蚁啃噬,痛痒难当,还会……”
“还会什么?”张嬷嬷扶着庄梦茹替她顺着气,问。
“还会馋男人的身子,见男便扑,这可是我千金买来的春日蛊。”苏琉玉特地将“春”字咬得极重。
“苏琉玉,你无耻!”庄梦茹气的脸颊通红,就差哭出来了。
“哪里有你无耻,你带这四个男人来,不会是为了张嬷嬷打我的时候拍手叫好的吧?”
话落,庄梦茹的脸色果然变了。
没错,阿姐让她来可不止收拾教训苏琉玉这个贱人这么简单,阿姐要苏琉玉这辈子都没办法嫁给顾衍,要她贞操清白尽失,要她生不如死……
“这几人我是用不到了,不过我若出了意外,七日后庄二小姐倒是可以用一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