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只是曾经。
话音才落,便听见楼上传来一个磁性的男声,他似笑非笑的语气下,带着点傲气和不满。
“姑娘第一次来,不见见纪烊,便拒了?”
寻声望上去,便见了一抹淡青色衣衫倚在楼梯旁边,衣服懒散的套在身上,手里还用食指拎着一壶酒,看过来的眼神下满带着傲然。
待看见苏琉玉的笑脸,纪烊眼下划过一丝惊诧,而后慢悠悠的踏着楼梯走了下来,他的下巴上还沾着点姑娘的红唇印,虽被擦开了,但也看得清楚真切,不过更是为这张脸添了点不一样的情欲味道,衬得越发迷人。
“若纪烊是你这样的庸脂俗粉,拒了也不觉得可惜。”苏琉玉语气淡淡,丝毫没有周遭其他人眼中的爱慕,甚至没有半点欣赏。
那懒洋洋的下楼梯的动作一僵,男子愣了几秒,才哼的一声笑了出来,旋即仰头倒了一口酒在嘴里,勾起唇角不悦的重复,“庸脂,俗粉?”
从他一开口出场,苏琉玉便知道这人便是那个被挤下来的、曾经的头牌纪烊。
他身上无不在透着一股子懒散气,可那双眸子里,却满带着桀骜和看不起万物的轻慢,身上倒是有那么股子世家公子的贵气。
不愧是又春风从小收来,被钱罐子堆着养出来的“玩物”。
“不然呢?”苏琉玉唇角上勾,明明人畜无害的脸蛋上氤氲的是甜美的笑,却让人觉得她在讥讽,“公子难道觉得自己天姿国色,天下无二?”
她看见,纪烊眼里的傲然一点一点变成微怒,他缓步走下来,问:“那姑娘要找的头牌,是什么样的?”
“起码,容貌比过我的未婚夫,顾衍。”
“小姐,您……”小欣差点没被她这话吓得跳起来,连忙小声阻止。
可苏琉玉却再拔高了声音道:“怕什么,我长月公主的身份,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呵——原来是公主殿下。”纪烊笑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精致无谓的小脸:“外面传公主一夜杀尽府中百余人,看来传闻不假,公主非但不伤痛,还有空来又春风寻欢?”
“与你何干?”即便是坐着,她的气势却半点不输纪烊,她的手指向旁边指了指,“让开,我是来找头牌的,别拿这张俗艳的脸挡着本公主的视线。”
下一秒,纪烊的脸彻底黑了。
苏琉玉权当看不见,对着站在旁边半石化状态的老鸨道:“叫头牌出来。”
说着,从小欣手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