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敢问庄丞相,那床上除了我以外,可还有其他人?”苏琉玉冷冷的看向他,美眸之下,如冰如玉,目光凉凉的扫在庄默潭的身上,“屋内可有其它人?”
庄默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戊脸上的笑容也僵硬着。
苏琉玉冷笑一声,“我还以为庄梦茹信口胡言,没有将这些事实告诉庄丞相,所以您方才才会拿这些话来揶揄我。但看您这脸色,原来是知道一切的,既然知道,又为什么在陛下面前用这些话来诬陷我?”
庄默潭的嘴角抽了抽,显然是准备开口了。
苏琉玉却半点不给这老头机会,“我人在此处你尚且如此,我若不在,你又会如何颠倒是非黑白?”
“你放肆!”庄默潭大怒,“老臣为官数十载,何曾颠倒过黑白?”
“刚刚就是啊。”苏琉玉不惊不变,“庄丞相在陛下面前也敢吹胡子瞪眼睛的说本公主放肆,看来不仅是年迈了脑子不清不楚,颠倒是非,还不知尊卑,不知礼数!”
说着,她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庄默潭,“庄丞相,您再尊贵也不过是一介臣子。我乃先帝之女,当朝皇帝的亲侄女,皇上亲封的公主,你见我要鞠躬行礼,便是跪拜我也是受得起的!我为尊,我如何放肆?又怎么不能在你面前放肆!”
如果不是庄默潭先在苏戊面前大声斥责她,她还不敢这样跟庄默潭说话。
毕竟是两朝元老,又在皇上面前,除了皇上,没有人可以发脾气。
但想来,庄默潭如今位高权重,从未有人会在他面前这样去驳他的面子,他实在被气急了,没忍得住。
骂完虽然爽快了,苏琉玉却无比后悔。
完犊子了。
她苦心经营的无辜小白兔形象,就此崩塌了。
心思飞快的转了一圈,苏琉玉对着苏戊行礼,语气里充满了不忿道:“皇叔恕罪,玉儿自己受委屈无所谓,可偏见不得有人轻慢皇叔!”
苏戊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琉玉问:“何人轻慢于朕了?”
眼下看来,他这个侄女聪慧得紧,愈发留不得了。
那双精明的双眼中,迸出难掩的杀意来。
“玉儿出自皇家,更为皇叔亲授长月二字,庄丞相对我这般无礼,难道不是不将宫中规矩、君臣规矩,以及皇叔您放在眼里么?”
苏琉玉说得有理有据,并不断的提到自己是苏戊亲封的公主一事,便是在提醒眼前的这二人。
从前,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