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琉玉的肩膀实在负重不起，压得有些疼了，她索性蹲在地上。
聪明如顾衍，怎么可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偏偏要说这话来堵她。
“莫非顾某理解错了？”他看着气鼓鼓的她，冷淡神色未变，眼中却没有了先前如寒似芒的冷意。
“殿下说顾某要什么，便会允顾某什么，可从始至终，一直是您向顾某索求，无一例外。”
苏琉玉闻言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样。
可不知为何，她心底没有愧疚，反而更气了。
眼眶里的泪滴啪嗒啪嗒的砸落在面前的地面上，瓮声瓮气的问他，“那你要什么，你说，我做便是了。”
座位上的男人似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看她，“不论我提什么要求？”
“你提便是了，我说到做到。”苏琉玉语气里还有些赌气。
“我要你嫁给我。”他说着，大掌覆在她松软的头发上。
怎么又是这个？
苏琉玉抬起头看他。
他深邃的眸子里无奈，有心疼，甚至还有些……惋惜？
是她看错了么？
“我在努力了。”苏琉玉说，“那你可以帮我找李嬷嬷，带我去见小欣吗？”
“公主还未做到，便又向顾某提要求了。”顾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因为我脸皮厚。”苏琉玉吸了吸鼻子。
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好，千墨，去寻李嬷嬷的下落。”
“是。”千墨应声。
“顾衍，阮灵芝你拿到了吗？”苏琉玉问。
“已经按你说的研磨好了。”
“好，我明日便去采药做凝气丸。”苏琉玉迈着小碎步向前凑了点，和顾衍之间的距离近了些。
问他：“顾衍，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么？”
知道顾衍不会回答，等着她的下文，她说，“孙先生说你的……你的身子给了我，也算不冤枉，我问他为什么，他让我来问你。是因为什么啊？”
上一秒还在说自己脸皮厚，这一秒她的脸颊却因为这些问题烫的耳朵都红了。
“因为生死蛊有一个特性，一旦与哪个女人同房，此生便只能与她共寝。”顾衍说得这么坦然，苏琉玉反倒不信了。
如果真有这个特性，系统怎么没告诉她？
何况顾衍这种人，说话讲三分留七分的，又怎么知道说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