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狠毒，能生生做出这等造孽的事。”
李嬷嬷就着在小厨房找了器皿喝了口水，缓了一缓后才继续说道：“于是老奴又抽空散了点银钱，去找了庄小姐外院伺候的那些下人问了问，这才知道，庄小姐一向都是极善于伪装的，不但与国师爷的深情恩爱是装出来的，连平日里的勤俭持家，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
“私下里，庄小姐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平常更是有以扇人耳光听响取乐的爱好，在外面生了气暗地里随手掐拧贴身婢女更是小事一桩，这都是她的近侍受了委屈以后，偷偷找小姐妹哭诉流传出来的，而那些没流传出来的，不知道庄大小姐还能做出来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听完这些，苏琉玉第一反应就是：“这位庄小姐不愧是姓庄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能装啊！而且还能在顾衍面前装这么久，心性实非常人能及啊！”
李嬷嬷又叹起气来：“老奴还是很庆幸能跟随在殿下身边的，昔日里，小姐的母妃瑶妃娘娘也是极器重老奴的，如今能得小姐再次青眼相待，老奴真是三生有幸。”
苏琉玉忙将李嬷嬷的话劝下去：“嬷嬷，你我的关系非旁人能比的，说这些话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