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顾府真正的当家主母是谁,大家心里真的没数吗?”
苏琉玉好像彻底看淡了流言了,她为方才自己一瞬间的自卑和不满和羞愧。
她本就是更好的人,即使找不到最好的人,也不该平白轻贱自己。
命运让她逃过一次死劫,还赋予她两个人的生命,此等重任,使她本就与众不同。
抛下背后的是是非非,饮下茶水里最后一丝甘甜,在桌上落了一锭银子,苏琉玉转身就想走。
“客官稍等……”
回头,是方才那个小厮。
“何事?”
“客官……您钱没给够,这壶茶,二两纹银。”
苏琉玉目瞪口呆,大堂里一壶茶就有二两纹银,相当于普通人家不吃不喝大半年的花销,暗暗咂咂舌,苏琉玉又无比心痛的掏出来一两银子递了出去,那小二这才点头哈腰的送她出门:“小姐慢走,小姐下次再来哈!”
还有下次?
苏琉玉觉得,要是按顾府发的那点例钱,她是决计再不敢来这儿消费了。
在门口站了半晌,苏琉玉最终决定,还是再去找几个牙行给王落这孩子找个好师傅才最要紧。
但无一例外的是,所有师傅一听是去顾府,立刻便失了热情,任凭苏琉玉磨破了嘴皮子,并且使劲加价钱,也没有人愿意来顾府授艺。
苏琉玉一时非常郁闷。
更郁闷的是,无论她怎样打听,这些人也不肯告诉她,不肯去顾府的原因。
又一次铩羽而归,苏琉玉自觉头疼不已。
王落那孩子不是个好糊弄的,若是找不着师傅教他学武术,转移他些许注意力,这孩子八成会再次天天守在观心园门口,日日追问她何时能替他的爹娘报仇。
边走边思索中,苏琉玉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上次的路口。
离乳母家很近的那个路口。
即使苏琉玉再怎么不愿意面对,她的心里也一直都有心结,乳母因她而死,这一点毋庸置疑。
晃晃悠悠的,不知不觉的,她又走到了乳母家门口。
在对面的铺子旁边站了良久,许是她的表情太过落寞,旁边的夫人忍不住跟她搭话。
“小姑娘,再过不久,这温度可就热起来了,你站在这做什么?”
“我就看看。”
“哎哟姑娘,你别是这家人的亲戚吧?”
犹疑的低着头,亲戚……自然是算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