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促狭之意即几乎快要溢出,苏琉玉不争气的乱了呼吸。
要死了要死了!再这样下去,若是当着顾衍的面,她一个没控制住,活生生流了鼻血,到底要怎么解释才好?
“殿下不如将头发打散。”
“打散?若是打散,我怕是离男儿身更远。”
她这种易容废物,出门全靠发型啊!
“我来为殿下重新束发。”
苏琉玉懵逼了。
即使她刚来古华国不久,但方才她才刚梳理了记忆,她知道,顾衍的话是简单,但男子为女子束发吗,寒意远远不是表面上这般简单。
在古华国,女子的头发自及笄起,挽发之事就决不能经男人之手,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要避嫌,绝不可替女儿挽发。
直到女子成人,出嫁之日,入洞房前,女子的夫君会为她散发,而后重新束发,取“长发为君挽”之意,这也是婚礼的一环。
过了洞房花烛夜,女子再挽起头发时,便是妇人了。
“国师大人不在意古华国的规矩吗?”苏琉玉半带着玩笑道,“若是有朝一日,国师夫人知道了,怕是大人性命不保。”
“难道殿下会谋杀亲夫?”
“这……”
“殿下忘了,再过一段时间,殿下将是顾府的主母。”
苏琉玉一时之间接不上话。
顾衍说的话不无道理,睡都睡过了,挽发,不过是件小事儿而已……
再说,她一个现代人,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那就劳烦国师大人了!”
像是一直在等这句,苏琉玉话音刚落,顾衍就拿起了梳子。
“国师大人这里竟还有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