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察觉到，气氛仿佛有些尴尬，遂主动开口，没话找话道：“你们夜里要巡夜一整夜吗？”
“只需到寅时即可，”看着苏琉玉脸色平静了许多，侍卫才又问道：“如今已是深夜，殿下这是去做什么？”
“咳……”没想到会被外人问这个问题，苏琉玉有些猝不及防，“只是问孙先生一些问题罢了。”
即使夜色深重，借着灯笼微弱光芒，苏琉玉还是能看出来，侍卫面有怀疑神色。
“府里的人，明明大多都是说，长月公主的医术名动京城，比起孙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哦？”苏琉玉有些讶异，“这倒是夸张了，孙先生毕竟经验老到，比起我来，医术自然是高了不少。”
平心而论，若是没有系统，这些古代的疑难杂症，她真不一定比孙貌强。
身边的侍卫面色僵硬，显然以为她这是自谦，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苏琉玉也有些无奈，这些事情，解释与不解释，都改变不了什么。
索性不再说话，两人一路直奔孙貌住处。
幸好孙貌从书房回来还不久，如今倒是在院子里，像是琢磨什么药材，还未来得及入睡。
“孙先生。”
见眼前的老人目光专注，苏琉玉尽量放轻了声音，生怕吓到他。
“长月公主？”孙貌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才点点头道，“来这里说话吧，还有些亮光。”
“孙先生这是？”
满地药材摆放的整整齐齐，因是干草的缘故，附近并不敢过多摆放油灯。
“老夫想找些药材，有些别的用处。”
见他不愿多说，苏琉玉也不再问，开口便是直奔主题。
“我来，是为了国师爷所用提神药材，孙先生可知，那配方是有问题的？”
“这……”孙貌抚着胡子，有些迟疑，“那药方虽是有些小瑕疵，但胜在管用……”
“若是这个药材必定会伤及国师爷生机呢？”
“这不应该。”孙貌断然道，“这种药材若不是高浓度，伤及生机需要几十年的积累。”
“孙先生以何作为凭据？”苏琉玉目光直视，毫不退让。
孙貌却笑得和蔼：“殿下果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事情涉及国师爷身体，便是我更上心一些，想来也是正常吧？”
“那倒是，不过，作为交换，殿下可愿让老夫看看你那蝎子？”
这么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