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男人的力气要大一些,千墨一用力,剪刀差点崩坏。
但,丝线纹丝不动。
试着多剪了两回,苏琉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
“殿下……您还撑得住吗……”
“不……越来越紧了……”
丝线彻底陷入,深度几乎要看到骨头。
艰难的将剪子抽出来,千墨再不敢动弹。
“要不……先包扎一下……”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苏琉玉。
若是有麻醉类的药物,或许会好很多。
可惜,她今日身上什么药物都没有。
“你能……给我找一些……药……”
“殿下需要什么药?”
“麻沸散……有麻沸散吗?”
千墨有些为难,从怀里掏出几个瓷瓶,依次看了看才道:“消炎药金疮药都有几种,但,麻沸散价格昂贵,一般没人随身携带……”
这话说完,苏琉玉都快绝望了。
没有麻醉类药物,就意味着她只能继续硬扛着。
又缓了半天,苏琉玉还是无奈的道:“先替我撒些消炎药……总比没有强……”
千墨这才上前,对比了一下,掏出来一个小一些的瓷瓶,细致的将药粉一点一点撒开,连脚腕都没放过。
“嘶!哈……”
药粉猛地一刺激,疼痛感当场袭来,苏琉玉的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这是什么药!好疼!”
“殿下,”千墨严肃了几分,“若是伤口严重,用这一种更疼,可以让你更清醒。”
苏琉玉:……
她怎么觉得,这人像是在公报私仇?
只可惜,她没有证据。
含泪看着千墨撒完,苏琉玉才松了口气。
两人不约而同的,再次看向了屋内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