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我能不能在这里停一会儿？”
打量了一下四周，顾衍摇了摇头。
“去那边，在这附近，我有个地方。”
……
苏琉玉实在是无语了，她发觉这个男人，仿佛是无敌一般的存在。
无论顾衍去到哪里，那个地方，总有他能下手的掌控之处。
砸了咂嘴，苏琉玉乖乖跟上。
但到了那个顾衍口中所谓的铺子前，顾衍却仍旧微微躬了身子。
“借宝地歇息片刻。”
男人轻轻点头。
“客人请坐。”
这是苏琉玉第一次见到顾衍行礼，这个人不是苏戊。
跟着顾衍立在了路边，苏琉玉在挪开眼神，观察四周。
与别处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卖家格外-阴沉，而这一片也格外杂乱。
除了买卖各种珍品，人和宠物，也能共处一笼。
“方才我看了一眼，就这一块买卖人的最多，别处应该是没有这种地方了吧？”
顾衍轻轻摇头，“不走过去，你永远猜不到，下一个摊子卖的是什么。”
“那便先在这里看看，我们也逛了半个时辰了，全当歇息一下。”
“都听你的。”
直到彻底停下来，苏琉玉才有空闲，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身边的顾衍似是与她心有灵犀，也不怎么关注身边的摊子，更多的心力，也是放在路过的人群身上。
只可惜大多数人，要么是乔装打扮，要么就是带了遮掩面容的东西。
这是个不太光彩的地方，没人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站了一会儿后，苏琉玉还是有了收获。
她看到了熟悉的令牌，是庄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