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顾衍躺坐在软塌上，小口小口将药喝完了才回答问题。
“比之前好些。”
“该用的药我已经都用了，怎会还是这般？”苏琉玉替他把脉，“不该啊。”
见着苏琉玉一脸疑惑，顾衍有些忍不住笑意。
实在憋不住了，他侧过头去哑笑几下，借着咳嗽声掩盖。
“怎的还咳嗽？”苏琉玉见状忙道，“我再给你煎上几服药吧。”
“不必麻烦。”
顾衍摇摇头，那药甚是难吃。
其实他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可自被苏琉玉轻打着咳了血后，苏琉玉对他的态度要温柔不少，沉浸在这份温柔中，他有些舍不得。
索性便装一装吧，反正总不会吃亏。
双目微阖，顾衍的嘴角微微上扬。
“国师大人，身子不行就别折腾。”拿过一旁的蜜饯，苏琉玉坐在床边，看样子有些无奈。顾衍顺势躺了下来，并未说什么话。
许是身子不佳，一身白色的中衣越发显得他几分脆弱。
但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苏琉玉，眉眼虽然清冷，却不难看出温情。
“殿下担心？”
苏琉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眨眼挣脱了他的桎梏，“国师大人还是好好养病吧，病养好了才能好好去怜香惜玉。”
顾衍听了这话，垂下睫羽，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满脸的落寞。
不知为何，苏琉玉的内心突然软了一下。
顾衍如今这副模样，本就跟她脱不开关系……
密密的愧疚感缓缓攀爬，被顾衍尽收眼底。
压下唇角的笑意，顾衍带着委屈开口。
“今日我送去的东西，殿下为何不要？”
苏琉玉转身，“我……”
只是一字，偏生的吐不出其他的话来。
她也不知心头的那抹不快从何而来，但顾衍提起时，她却是无言以对。
说不出来干脆不说，苏琉玉眨眨眼，巴巴的看着顾衍。
“我都说了，观心园什么都有，难不成那小厮连话都传不到？”
顾衍喉头一噎，讪讪的闭了嘴。
良久，他才低低的道：“左右殿下今日也照顾我这么些时候，我便原谅殿下了。”
难得顾衍说了这么一句长句，却是让她不解的意思，苏琉玉有些懵逼。
偏偏男人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及时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