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看不清楚。
良久，等待小欣撒完了气，两人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但，她们却并没有说什么话，沉默着回了主院。
苏琉玉唯一做的一件事，也就是将值夜的人叫了起来，换成了李嬷嬷。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苏琉玉看着忙碌着的李嬷嬷，最终还是出声道：“嬷嬷若是无事，就在我这里待着吧！”
李嬷嬷愣了一下，故作轻松的笑道：“小欣不过是个孩子，殿下不用多心。”
摇摇头，苏琉玉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今天她起床起的早，正好去看一眼顾衍。
熟门熟路的去了顾衍的院落，苏琉玉却发现，今天的千墨好像格外的冷淡，对她的态度，好像也有点变化……
顶着千墨的目光，苏琉玉硬是无视了身上的压力，强行跨进了屋内。
好在顾衍在里面，她这才松了口气，不自觉的抱怨道：“你这个暗影怎么越来越凶了啊……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一句话，顾衍的眸光瞬间冷了下去。
“你若是不喜欢，就换个人。”
“那倒也不至于，”苏琉玉连连摆手，“我就是随口说说……”
正说着，她突然发现，顾衍今日的状态好像也不是太对……
先不说往日总是神采奕奕的一双黑眸，单单这眼下浓重的乌青，苏琉玉都不敢细看，不由蹙起了眉毛。
“大人昨晚，怕是业务繁忙吧？”
顾衍一愣，面色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