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
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苏琉玉撑起身子。
“那我先起床。”
“就在这里说。”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疑，让她也精神了几分。
“你怎么了？”
男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定定的看着她半晌，这才出声道：“我知道凶手是谁。”
“什么？！”
苏琉玉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
话反正已经说到这里了，顾衍也不再扭捏，继续说道：“你拿回来的东西，都是苏源的。”
“苏源……”
苏琉玉喃喃，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儿间，她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
看出她面上的疑惑，顾衍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知道苏源是谁？”
苏琉玉仍旧一脸迷茫，呆呆的看着他。
也许，这个苏源真的很重要？
顾衍不知道怎么提醒她，一时也有些为难，两人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良久，苏琉玉抓了抓头发，“要不……你说说？”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
她就差赌咒发誓，以求让对面的人相信她。
终于，顶不住她热切的目光，顾衍无奈开口，“苏源，是你的父亲。”
“父亲？！”
苏琉玉惊了。
她就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
原来竟然是原身的父亲！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当着顾衍的面，忘记了这个人……
气氛尴尬了几分，趁这个时候，顾衍再次出声问道，“玉儿，你曾经说过，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是吗？”
此时，苏琉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对于面前的话，她还是有些不解。
“我是说过，可那时候你不相信。”
沉默片刻，顾衍深吸一口气，朝她伸出了手，“我现在愿意相信，你的话，还当真吗？”
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苏琉玉还是果断的点点头。
“当然，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顾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带些忐忑看着她，“那你告诉我，如果……”
说到一半，他却又闭上了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