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龄的衣袖又动了一下,他笑了,声音中带着温柔与惊奇道:“你还会骑马?”
红药开心的笑脸有些尴尬,她光顾着应和栗色赤兔,却忘记自己不会骑马的事情了,不过,她还是拽了拽苏九龄的衣袖。
就算不会骑马,也不用担心会从马上跌落,因为她会飞啊。
等两人赶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路上许多店铺都打烊熄灯了。
二人在路上走啊走,又走啊走,终于看见一家没有打烊的药铺,苏九龄忙加快步子,他上前废话不多说,直接把要买的药材报给店里的伙计听。
那伙计留着一把山羊胡,年龄五十上下,他先是将苏九龄打量片刻,而后才去抓药,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二人又赶回李家庄村,此时已经进入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药材敲响每一家的房门,将药材一一交到他们手中;由于年轻男子的伤势比较严重,身边又没有人进行照顾,苏九龄便决定留下来几天,等他伤势好些时再行离开。
“九龄,他醒了!”南宫羽看着坐在门口的苏九龄,懒懒道。
年轻男子撑着胳膊,轻轻的坐起来,他看着房内的两个陌生男子,先是茫然片刻,而后便反应过来,他坐在床上当即就要下跪磕头,南宫羽见状,忙上前扶住他。
年轻男子声音虚弱却语气坚定道:“多谢二位公子相救,李芍此生愿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
南宫羽道:“做牛做马就不用了,外面那位,家里养了许多匹马,不少你这一个哈!”
苏九龄、李芍、红药皆对南宫羽的话感到尴尬不已。
李芍讪讪一笑,尴尬道:“哈哈哈,这位公子说话真幽默。”
红药投去一记鄙视的眼神,人家是说做牛做马,又不是真的要去当马,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竟说些傻话,竟做些傻事呢!
“是啊!就是这点幽默支撑着我走到今天,尤其是在这里,更需要幽默,更需要自娱自乐,不然会被憋疯的。”
李芍又是一阵尴尬,他不知如何去接,只能装傻充楞哈哈一笑。
苏九龄道:“我这位朋友平时说话虽然没头没脑的,却也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只是因为在这里待的久了,有些寂寞。”
李芍这才反应过来,他忙问道:“二位公子,请问我昏迷多久了?”
苏九龄道:“两天!”
如果李芍没有记错的话,两天前,他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