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权自然知道主仆之间还是坦诚一点的好,这样不仅可以得到主人的信任,自己也可以少受点罪,而且没准还可以得到不少好处,但是他还是不想说,毕竟言多必失。
“我猜想,你现在心里恐怕是在想,嗯,‘我是以温权的身份回答呢,还是以影圣的身份回答呢’,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楚曜说得很轻,但在温权听起来却无异于惊雷。
他怎么就暴露了呢,明明自己之前什么也没有想啊,要知道,即便是被种下了奴印,奴仆的主人也不可能知道奴仆的一切,最多也就知道奴仆此时正在想什么罢了,其他的,奴仆不说,主人也不会知道。
“你之前确实是什么也没有想,不要怀疑你自己,只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应不应该如实招来呢?影圣?”楚曜戏谑地问着温权,其中不乏鄙夷的态度,依他看,这温权啊就是脑子不太好使,都已经是别人的奴隶了,还想着欺瞒主子呢?
“你也不用跪着了,坐吧,我没有苛待奴隶的习惯,虽然神帝应该很享受这样的膜拜吧。”楚曜调侃道。让一个圣人跪拜自己,也只有神帝这么无聊的人才会这么做,满足自己的虚荣感,但却践踏了他人的尊严。所以说,哪怕神帝为了影圣的陨落而愤怒,多半也有因为失去了一个可以用以衬托自己的陪衬的成分在里面,什么儿时情谊,在权利面前都是狗屁。
“当然了,我也不是现在,也不是因为这一点才确定你的身份的。”楚曜不喜欢温权露出疑惑的表情,因为这样显得其特别傻,“毕竟奴仆对主子卑躬屈膝也是正常的,因为紧张不说话也正常,但.....”楚曜说着说着笑出声,赤裸裸地就是成功者对失败者的嘲笑。
“我只能说你伪装的一点也不成功!”
“不可能!”这次温权立马出声反驳了,接着他就焉了,“主人,属下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觉得我是故意贬低你,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楚曜向来不喜欢故意抬高自己来压低别人,“你是影圣没有错,隐藏与伪装确实是你的强项,你之前的伪装也确实很棒,至少,我那傻师兄不是就被你骗了吗,哈哈哈哈,当然了,我也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毕竟人外有人,不是吗?”
“??”这还叫没有嘲讽的意思?那什么才算讽刺?温权脑袋里有很多个问号。
“要知道,外貌可以模仿,身份也可以取代,但,你不是他,便不是,模仿再像也没有用。而且你之前不经意间的眼神表现得太镇定了,和你的肢体非常不协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