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别别别。”李想把独剑鞘按回去,“有话好好说,别激动,这是爱称、爱称,你看像我家的这几只,都有爱称。”
他指着炽焰咆哮虎,“这位是阿福,黑虎阿福。”
“咔嗷……”
明明是个不错的名字,怎么从你嘴里讲出来就这么贱……
炽焰咆哮虎无语地看着李想,又对独剑鞘狰狞一笑。
独剑鞘微微晃动身体表示回应,它现在不会觉得那个笑容是恶意了。
李想指着钢铠鸦,“黑大粗硬咕咕鸡,你也知道它一直咕咕咕叫,跟母鸡一样,估计哪天就下蛋了。”
“嘎哈!”
钢铠鸦翅膀微抖,想了想后,决定还是不爆粗口了,给新来的留一点好印象。
李想再指利欧路,“狗子,人如其名,不做人事。”
尼玛……
硬了,拳头硬了。
利欧路勉强对独剑鞘笑了笑,小爪子微微攥紧。
你说的都对,可我还是想扁你。
再翻篇。
“阿呱,中二呱。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叩噶!”
没毛病!
眯眼的甲贺忍蛙点点头,并且摆出一个酷炫的姿势。
啪啪啪啪啪。
李想鼓掌,并用手机拍下这个动作,“阿呱好棒!再来一个——咳咳,下一个下一个。”
他指向金属怪脑袋上的洛托姆,“洗衣机,除此以外还有火衣机、草衣机、风衣机、冰衣机,也是翻译官,蹭的累,语音包使用者。”
“喔嘘!”
洛托姆抬了抬手,并给了李想一个“我这是为了和新来的友好相处才答应的,才不是想给你面子”的眼神。
李想还了个眼神给它。
“最后……铁憨憨,老实人,饭桌。”
他拍了拍金属怪的头,颇为用力。
“没坦克!?”
你居然敢叫我饭桌!
金属怪双目瞪大,怒气瞬间涌上心头,抬起榔头似的爪子就要给李想来一下。
但刚举起来。
它便闭上了眼,缓缓把手臂放了下去,同时像人一样,摆出做深呼吸的动作。
“煤炭煤炭……”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李想默默把后撤的步伐收回来,表情不变,对独剑鞘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