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做打算。
而戚溪觉得去哪个学校都无所谓，但她是天都本地人，天都大离家近。雾都大比较远对她来说没什么吸引力，哪怕要与雾都队竞争也顶多委屈个一两届。
李想毕业后的雾都队还有那么强的威慑力吗？
所以她来雾都大的展位，纯粹是想看一看那个久负盛名却鲜少出现在人前的三届冠军。
不崇拜，就只是像涨见识一样，过来瞅瞅。
戚溪甚至没打招呼，瞄了眼李想的模样便扭头就走，完全不带犹豫的。
后者都愣住了，眼见对方要走远，赶忙拿起桌子上的招生手册追过去，“同学！同学！别急着走啊，了解一下我们雾都大吧，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啊！”
戚溪停步，满头黑线地看着他，道：“抱歉，我对雾都大没有想法。”
堂堂三届冠军居然跟个推销商品的小贩一样，简直令她幻灭。
哪怕一开始就没什么伟光正的形象。
只是她下意识认为，一名站在云端的训练家应该特别骄傲罢了。
“不用忙着做决定嘛，不妨再考虑考虑，来了解一下，有什么要求都是可以商量的呀。”李想打算再劝一劝，至少尽到招生办的工作职责。
当然如果戚溪依旧特别坚决，那也没必要纠缠。
未曾想对方听见这话，眉头一挑，“商量？和你？你能做决定？”
“当然，只要不太过分，我可以做主答应下来。”李想笑容满满，并对不远处的叶慕比划了一个OK，表示自己很顺利。
甭管人家现在是什么态度，至少愿意谈。
另一边。
戚溪愈发觉得对方好笑，随随便便就信口开河，还为了有理由拒绝加个了“不太过分”的前提条件。
果然我上我也行。
终归是十四岁的少女，她看着微笑的李想，突然玩心大起，直白道：“如果我要你当我的陪练呢？你能满足，我就加入。”
此话一出，雾都大展位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哼哼！
这下惊呆了？
戚溪表面上毫无波澜，实则内心笑得快打滚了，她最讨厌那些总是说大话，还总是给自己留台阶的人。
是不是很生气？一届新生、后辈要求让自己当陪练，你敢应吗？
她相当期待李想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是愤怒、不满还是气急败坏。
亦或者——
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