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帝的心情很不好:“好啦,让我们开始吧。”
他的声音极为低沉,这可不是个好预兆。
戴尔·摩恩很想知道乔治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还是不涉及这件事为好——时机恰当时,安萨斯自然会跟他说起。
尽管手中的牌相当不错,安萨斯帝的思绪却是极为混乱,以至于在牌桌上昏招频出,此时他打出一张吟游诗人丹德里恩,心中却在想的是:
我待乔治·菲林那家伙就像父亲一样,我信任他,提拔他为我的第一副手,而这个混蛋玩意却他娘的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如果不是那个昏头昏脑的白痴女人打来电话,他可能已经得逞了。
是的是的,他再也跑不了啦。既然他那么精明,就让他跟那些犯人较量好了。
“菲林,您下不下注?”
安萨斯帝把他的注意力转回到牌上,在他伏笔尽出的操作之下,赌桌上的输赢已有明显差距,与某些玩家极为相似,安萨斯帝一输就火,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而是生性不甘失败的性格导致——不管什么事,要他败在别人手下,他可忍受不了。
安萨斯帝认为自己生来就是胜者,只有胜者才能在现实生活中爬到他这样的地位!
在过去的六个星期,戴尔·摩恩不知为什么一直手气很好,然而今天晚上,安萨斯帝决心打个翻身仗。
今天是由庄家决定打法。但是,不管玩哪一种花样,安萨斯帝发现自己总是输。他开始加大赌注,不顾一切地想捞回本来,午夜时分,当他们暂时休战,去吃安德烈准备好的美味宵夜时,安萨斯帝已经输了整整五万金币,而戴尔·摩恩却又成了最大的赢家。
即便是以最挑剔的眼光去看,这食品也只能用精美异常来形容,安萨斯帝通常非常欣赏这免费的夜宵,但今天晚上,他却急不可待地要回到牌桌上去。
“你还没吃东西呢,菲林。”戴尔·摩恩说。
“我不饿。”安萨斯帝拿起身旁的银咖啡壶,往一只格外精致的白瓷杯里注满咖啡,然后在牌桌旁坐了下来。他看着其他人吃饭,真希望他们能快点。
毫无疑问,他正急于把钱捞回来。
当他开始搅动咖啡时,他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从他身边簌簌的落下,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好象是泥灰。
安萨斯帝抬头望了望天花板,而恰在这时,又有什么东西掉到他的额头上。
他忽然听到,屋顶上似乎有跑动的声音。
“屋顶上有什么东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