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
“卧槽尼玛!”
寂静的夜里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沈余双眼血红,从车上缓缓走下,睚眦欲裂。
说着,他以一种俯冲的姿势冲向刘波。
刘波裤子解了一半,看沈余这么大杀气,不由得心慌想跑,可褪去一半的裤子像是一道锁链绊住他的双腿,没跑两步,他就摔了个狗啃泥。
“沈余。”
看到沈余一步步朝着他走来,刘波心一慌,双手举起,看着沈余讨好的笑起来。
“你误会了,我是带妹妹治病来的。”
“这件事岳父岳母以及安燕都可以作证的。”
他看向旁边停着的车:“还有,车里的大师也可以作证的!”
沈余下意识看向车里,刘波得到机会,双腿不断的蹬着地上,疯狂的往后退。
他爬上台阶,终于跑进屋内,反锁好大门喘着粗气。
“他娘的,好险。”
他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任何男人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何况是沈余。
刘波在岳父安家豪的生日宴会上已经感受到沈余愣头青的性格了,此时他怒火冲天,二愣子性格一犯,给自己弄个好死不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透过门缝,他看到沈余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车,他不由得一阵窃喜。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沈余握着拳头,一拳砸碎副驾驶车玻璃,顿时钢化玻璃的碎渣四散飞去,有些划过大师的脸上,立马留下鲜红的血迹。
“蟾蜍大师?”
他一把揪住大师的衣领,就这么从充满碎玻璃碴的车窗中拉出来。
大师被扔进泥地,看起来狼狈至极,他也是充满讨好的笑容:“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今天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我愿意赔偿两百万。”
他扭头看了一眼屋内:“不过,这件事主谋是刘波,我觉得他的责任更大,我只是辅佐他做事的。”
沈余冷哼一声,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大师,走到门前,大喝一声:“开门!”
刘波在里面战战兢兢,他吞下口水,忙搬来桌子挡在门前。
他也明白,今晚肯定很难善了了,要是让沈余冲进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边哆嗦,一边拿出手机:“喂,华哥,能不能派十个能打一点的,救救兄弟啊,兄弟现在被个疯子堵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