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也不推辞,径直走进副驾驶。
“去哪里呢,大师?”
“去我徒儿那里,寻一样东西。”
“好的。”
刘波启动车,一脚踩上油门,朝着馋除大师小院驶去。
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到了地方,和尚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说完,他盘坐在地上,念了一段佛经。
……
沈余拗不过云老先生,被他强行拉到他的医馆。
云老先生的医馆有些偏僻,在城南一个小巷子内。
医馆两边挂着一幅对联: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沈余默念几句,点点头,对云老先生又敬重了几分。
上面挂着一个牌匾,云家医馆。
题字者是书法大师,杨老先生。
即使医馆地处偏僻,但外面还是排起一道长龙。
云老笑呵呵的脱掉鞋子,光着脚在路上行走。
“小先生别见怪,老朽一辈子打赤脚,鞋子实在是穿不惯,失礼了。”
“没关系。”
沈余点点头,打量着屋内。
医馆还是八十年代的砖瓦房,外厅相当于诊所,所有病人都是在外面救治的,穿过外厅,就是一个四合院,沈余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正厅。
“阿毛啊,倒茶。”
云老一边点燃熏香,一边对着门外吆喝。
别看他七十多岁,但他中气十足,声音明朗,除了头发发白,其他和五十多岁的人无异。
“哎!”
阿毛就是那个背药箱的小药童,也是云老最小的一位弟子。
弟子中稍微大一点能做点诊断上的事,都被拉出去接诊了,再不济的也派去抓药了。
医馆门口的人太多了,就这二十多个弟子,还不能完全忙的过来。
阿毛一回来放下药箱,连忙跑进来煮茶,洗杯。
云老换了身衣服,走到茶桌旁坐下,对着沈余笑道:“寒舍简陋,怠慢先生了。”
沈余摇摇头:“没有没有,你客气了。”
旁边的阿毛低声说道:“师父,师姐回来了。”
“这丫头,成天出去鬼混。”
云老皱眉,随后看向沈余:“来,尝尝今年的龙井,一个病人送的。”
“虽然我不懂茶,但这个茶香味很浓郁。”
沈余抿了一口,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