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问题?这房子是安家送你的,那就是你沈余的财产,咱们都是一家人,房子是你的也是我们的啊。”
沈文来扣扣鼻孔,一脸理所当然。
他从一进门就没脱过鞋子,底板上拖着一条长长的泥巴印子,看起来肮脏不堪。
万芳在楼下默默的拖着地,一言不发。
貌似在沈余的记忆里,母亲对大伯一家一直都是无限的容忍,再加上她那逆来顺受的性格,让人觉得格外好欺负。
沈余入赘的前一年,家里还有三十多万的存款,后来大伯大儿子要娶媳妇,就借给了他们,到现在他们也是没提还的事情。
后来大伯家的大儿子和人家合不来,离婚了,他们还说沈余家的钱脏,有邪气,把儿媳妇吓跑了。
没人知道的是,哪一年万芳过度操劳再加上饮食无常,得了糖尿病,那三十万是万芳的治病钱。
沈余懒得和他计较,穿上外套离开别墅。
住的时间长了,他真的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把他们暴打一顿。
刚出小区门口,他的手机就响了。
“喂?”
“那个沈余啊,我是你师父啊。”
电话那头传来杨老的声音,他似乎有点着急。
“师父你好啊,出什么事了吗?”
沈余插着兜,慢悠悠的走出小区,他现在还没车,只能选择搭出租车。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让你代表咱们青州去参加全国大赛,其他几个副会长不答应,要求大家比一场,你看怎么样?”
杨老解释道:“毕竟你没在他们面前展示实力,难以服众,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理解,那我现在要做点什么呢?过去把那些不服气的暴打一顿是吧?”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正愁着一肚子的火没地撒呢,简直就是想睡觉了突然有人递过来一个枕头。
“哎,对咯。”
感受到沈余的轻松,杨老也难得幽默一下:“不过不能打死,打的你能治好就行。”
“好说好说,马上来。”
说完,沈余挂断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青州武术协会。
武术协会的场地自然比杨老自家小武馆大了十倍不止,并且还是六层楼房。
楼房呈圆柱形建造,中间是个空心的场地,是个体育馆,中间摆着一张百米乘百米的一个擂台,周围观景台搭建的是阶梯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