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做事谨慎,而且像是,嗯,有点自卑。”
“他小时候是什么生活环境?”
陆嘉明翻了翻白眼:“他小时候受到了什么教育?而且他之前为了给母亲看病还做了三年上门女婿,能自信的起来才是怪事?性格都是后天培养的你明白吗?”
他转了个话题,要是继续谈论沈余是不是十七爷丢失的儿子,他感觉能被自己这个亲弟弟气死。
“我之所以冒这个大的风险把祖爷爷的修为传给他,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得到十七爷的扶持。”
“你要知道,十七爷虽然坐在轮椅上这么多年,但他的影响力丝毫没有下降,甚至他一句话,就能在京都建立个二流家族。”
“我们陆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这样的引路人。”
“我承认我有在赌,不过沈余看起来有情有义,即使赌输了,我们也不过在原地停留,还收获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
他给陆嘉元的茶杯倒上水:“我觉得很值。”
……
沈余回到别墅房间后,盘坐在床上,静静的洗刷着经脉。
经脉是传输真元的路径,他现在真元量够了,但经脉无法支撑。
就像是电线,电压高的话,细一点的电线肯定无法传达电流。
现在沈余的身体就是这种状况。
他必须开拓经脉,才能保证真元的正常使用。
传功自然很好,一步登天,不过修为很难巩固。
算得上是有利有弊。
就相当于细小的水管,硬生生的将它扩大到一倍至几倍,其中的艰难和痛苦可想而知。
沈余浑身青筋暴起,在他皮肤毛孔内不断渗出鲜血,鲜血混合着汗水,很快将被子浸湿。
“坚持一下,这才刚刚开始呢。”
千古摇着折扇,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笑了:“还要再扩,你现在这种程度还不到,筑基四层的经脉没你这么细。”
“我靠……”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继续开拓经脉。
一股撕裂感从每一寸肌肤传来,整个人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并且还是由内而外的感觉。
沈余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他不敢喊叫,如果被屋内其他人听到,肯定冲进他的房间。
这要是把他送医院就彻底完了。
他拉起被子的被角,一口咬住,发出阵阵低吼。
“小伙子,有点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