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急的满头大汗,他看着楼上绑满汽油瓶的工人,拿着喇叭大吼道:“你先下来,有什么问题咱们好说好商量!”
“不行,我现在就要两千万,我弟弟在工地上摔下去成了植物人,你们才给三百万,三百万够干个屁啊,医药费除掉,就剩两百多万了,还不够他日常开销,他还有一家人等着吃饭呢!”
刘波急的团团转,他解掉安全帽,拼命的挠着脑袋。
两千万,虽然说他有,但那要把他的家底全部掏出来才能赔的起啊,他一场工地满打满算才挣几百万,再发发工资,落到他头上也就几十万。
可是不赔的话,万一这工人在工地上**,再经媒体一报道,这片商品房就算是建起来,也没人敢来买了。
工人叫李福友,一个星期前,他弟弟在工地上不正规操作,不带安全帽,从三楼掉进地上,被钢筋扎穿了腹部,虽然治好了,但整个人在ICU,已经成了植物人。
本来刘波谈的好好地,赔三百万,李福友弟弟一家已经是稳赚不赔的,即使他剩下两百多万,也够一家人细细花一辈子了。
谁知一周后,李福友忽然变卦,把刚刚建起的地基挖了不说,还绑上汽油瓶意图**。
刘波头都大了。
他正准备掏出手机,就看到安静下车,不由得眼前一亮:“安静啊,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