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尾巴？”男人憋了一会儿终于把真心话问出来了。
康乐没搭理他，等进了办公室将他丢在地上后才展现出自己的十条尾巴。
“因为我是半妖半鬼，和你儿子一样。”她怨恨地盯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对顾朗的悲痛，也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
儿子？
男人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你怎么会知道顾狼是我的儿子？！”
“因为你和那个女人都很愚蠢，却自以为自己聪明。”
康乐一步一步接近了男人后，蹲了下来，“是你让顾朗染上毒瘾的。”
一想到强制戒赌的痛苦，康乐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撕成碎片。
男人或许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竟然没有反驳，大方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
“没错，我不仅让他染上毒瘾，我还睡了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阴笑着，“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啊，其实就是为了一点毒品。”
“……”
康乐现在需要一点时间缓缓，怎么小狼的母亲也是吸毒人员？
“而且她给我说，她很空虚，很寂寞，让我填满她。”男人下流的模样令康乐作呕。
“她还说，顾朗根本不爱她。和她有那一夜也不过是因为毒品产生的幻觉，把她当成了其他人。和她做的时候嘴里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记得那个女人好像叫……”
男人惊恐万分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康乐！”
他指向了康乐，惊恐的表情转变成为狂笑，“真是个情种啊，都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还是没能忘掉自己的初恋。”
他笑得癫狂，康乐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一下今天所听到的一切，她将男人关在了自己办公室的某个空间密室内，他逃不掉。
聒噪的男人被关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的声音。
康乐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回想起了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查到程曼莎的吸毒记录。
如果是吸毒人员，被抓过一次确认后就会被警方记录，社区也会记录，然后定期尿检。
现在发检那么牛逼，怎么没能验出血女人是个毒虫？
康乐现在已经分辨不出他们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了。
她趴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两小时后突然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