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
药池边盛开着许多血骨花,花瓣随着夜间的凉风轻轻地舞动,红色,耀眼的红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妖娆,但在这妖娆中却带着些凄凉,晚间的露珠从花瓣上落下,像极了流泪的新娘。
花丛里缓缓走来一位身着红色衣衫的女子,头发绕成一个发髻用簪子挽了起来,腰间别一把红色的骨扇,脚上的镂空绣花鞋显得格外的精致,女子与血骨花融为一体若非细看,竟不知有一位比花还美的女子向着药池慢慢走来。
药池中的男子正闭目养神,丝毫未感觉到有人在慢慢的靠近。
“如何,这些年想清楚了吗?”女子的声音传来男子不可思议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她越发的美,眼神中没有了之前凄苦,多了一份淡然和从容。
男子愣了几秒缓缓地开口“你知道的,我绝不为奴。”
“当初你为了她用那滚烫的铁水毁了自己的嗓子,只因她说你的嗓音独一无二她甚是喜爱,当真是痴情的紧。”
女子蹲下身子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药池旁的血骨花,眼神了全是温柔,可下一秒那原本还在抚摸血骨花的手已经捏住了男子的下巴,速度之快让池中的男子来不及反应。
“可你说过,要与我交易,换她一世繁华”女子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继续说,“你可知,我这空吟庄向来只收声音,你自毁嗓子,可还曽记得与我的约定。”
“我爱她可我什么都不能给她,我能给她的只有这个了。”男子眼神里满是落寞,无奈地开口。“那你欠我的东西呢?怎么还?”女子起身抽出腰间的骨扇,打开骨扇往胸前扇了扇,这骨扇做的极为精致,那扇面上破损的花纹全都用金色的丝线重新绣了一遍,金色与红色交相辉映,格外漂亮。
摇了摇头继续说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若你还如此执迷不悟,便继续回你的崖间呆着。”
话音刚落,女子手中的骨扇向药池一挥,男子便穿好衣服站在了药池旁的花丛中。
“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啊。老爷,老爷,妾身没有在公子的药里下毒啊,老爷你相信我。”穆府门口一位美艳的妇人拉着一男人的手说,“妾身这些年来任劳任怨,侍奉公婆,将两个孩子视为己出,怎么会在公子的药里下毒呢。”
“不是为夫不信你,是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你,夫人啊,你且先去陇上住上几天,等母亲气消了再回来,为夫会在府中为你收集证据,证明清白。”男人的手握住妇人的手拍了拍极为不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