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
他不喜欢余妙妙,不想和她接触,她直接来了一句要和他结婚。
他讨厌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他不喜欢被束缚,尤其是婚姻的束缚。
原来当你不喜欢那个人的时候,你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更别说结婚了。
地上被扔了一地的烟头,不知不觉,陈文庆已经抽了两包烟了。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不知何时,天空中居然下起了雨。
天气有些阴冷,陈文庆不自觉的抱起了双臂。
他靠在凉亭上,眼睛迷瞪着望着远方。
脑袋中不断的浮现着赵芸锦的身影。
她在将军府栽种着他给她的向日葵种子,每天细心的浇水、施肥、拔草。
她住在陈府里,每天对着自己笑。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就像种子一般,种在了他的心里,然后慢慢的生根发芽。
这样的感情如同倾泄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不能这样,不能有这样的感情,陈文庆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
不可以这样子,她是将军夫人,她是将军的女人。
他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更不能有这样的心思。
“你死心吧,陈文庆,你不配。”陈文庆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大声的告诫自己。
可是越是这样,他对赵芸锦的感情就越发的强烈。
躺在凉亭中的他,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第二天五更天的时候,赵芸锦他们被吵醒了。
“将军,夫人,你们快出来。”素香在外面一边敲着门,一边喊道。
沈从戎脑袋晕晕乎乎的,昨天喝得有点多了,然后晚上又累着了。
听见了敲门声,他们还是穿好衣服起来了。
赵芸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问道:“怎么了素香,这天都还没亮呢!”
“将军,夫人,你们快去看看余小姐吧,她是淋雨回来的,一回来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问她什么话都不说。”素香道。
沈从戎和赵芸锦一听是余妙妙有事,急忙从房间出来,走到了大厅。
还没有到大厅,就听见了余妙妙的哭声。
赵芸锦急忙跑过去,和素香一起将余妙妙给搀扶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哭别哭,告诉我。”
赵芸锦有些担心的说道。
“哇哇哇,表哥,表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