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还考虑，无非是因为我的筹码不够，那我便讲的明白点儿。我堂哥，是李晖。”这次说的足够清楚了，秦瑜是知道李晖这个人的。
“好说，吕先生的诚意够了，我也不会差。等着吕先生的好消息。我们一起双赢。”秦瑜讲完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实际上是打电话给柳影棠，“李晖这人，跟吕梁是一路上人吗？”秦瑜只知道李晖的职位，不太清楚他的为人。
“不是，李晖最不喜欢的便是吕梁的作风。”柳影棠跟李晖打过交道，这人还是比较正派的。
“好，我知道了。挂了。”秦瑜打完电话进去后他的杯子里的酒已经倒上了。秦瑜找了个借口推脱说自己最近生病了，医生不让喝酒。
吕梁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那秦总多吃点菜。”说完吕梁也没动过桌上的酒。
整场下来，都是秦瑜和吕梁在讲话，蒋允没怎么开口。他只充当背景板，几人散场后吕梁和蒋允把秦瑜送了出去，秦瑜忽然想起来自己西装口袋里的折巾好像还在包厢里，于是又返回来拿。
包厢里门没关紧，秦瑜正打算推开门的时候听见了里边传来高高低低的闷哼声，或欢愉或难过，这声音停熟悉的，毕竟刚刚还听过，秦瑜以前也是浪惯了的，一听这声音便知道里边是个怎么回事。
秦瑜打开手机的录音放在门口录了一段儿心满意足的离去。而里边的人却丝毫不知。